聽了唐曼這話,我愣了愣,點頭将随身攜帶的紗布也拿出來一些,仔細的給唐曼兩隻手都包紮了起來,她傷是掌心,所以為了方便她用手,要将她手指露出來。
“好了。”我說道。
唐曼嗯了一聲,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掌。
這算是第一次給唐曼包紮傷口,,她主動的“指點”我,這也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了。
出了蠱門後,我讓的士大哥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今天晚上去陳家肯定不行了,得好好療傷才行。
開了兩間房,唐曼沒說話的回自己房間,我則是關上門後,直接在床上盤坐下來,運行體内的氣讓内傷緩緩愈合,這種感覺比打的時候還痛。
不一會的功夫,我渾身就被冷汗汗濕了,好在我身體愈合能力非常好,大概兩三個小時後,那種體内劇痛的感覺才好了很多。
我耳邊響起了果果的聲音,“天哥,我給你去做飯吧?”
我一愣的睜開眼睛,“果果你剛才沒受傷吧?”
“沒有,就是那東西偷襲我,而且速度太快了,我壓根沒有任何反應的就被困了起來,對不起天哥,這次又沒有幫到你。”果果聲音小了幾分。
我搖頭,“别這麼說,那你去隔壁問問唐曼,她想吃什麼。”
“好。”果果飛快的在我口袋裡面冒了出來,然後化為一股輕煙的鑽進隔壁。
過了沒幾秒,果果就飛了過來,“果果問她了,她說不吃。”
我猶豫了一下點頭,然後好奇的問,“她沒對你說什麼?”
果果搖頭,“沒有,果果之前挺怕她的,但現在感覺她挺好的。”
“為什麼這麼說?”我問。
“感覺吧,果果感覺她話不多,但其實挺好說話的。”果果道。
我也是越來越這麼覺得了。
我點頭,果果就飛了出去,不到半個小時,果果就端進來她做好的飯菜進來,我吃了之後,就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将渾身的皿汗洗幹淨之後,才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繼續的盤坐在床上呼吸吐納,直到體内的痛消失得差不多了,我才睜開眼睛,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了,我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陳家找陳三刀問清楚。
然而這時候我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文雨的,接聽之後,文雨說陳家的人給她打電話了,很急的樣子,因為風先生已經去陳家了。
我聽得奇怪,難道柳中庸臨陣倒戈了?
文雨問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就說馬上過去。
挂斷電話,我開門走出去,沒幾秒唐曼也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我看到她頭發幹幹的,她今天早上沒洗頭?我看得詫異,才想起來她手受傷了怎麼洗?
不過她是愛幹淨,才會每天洗頭,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一個星期不洗都沒事。
唐曼沒說話,我也就跟她一起下樓去退房,在外面吃了一點東西,就坐車朝陳家而去。
一路無事,等車到了陳家門口,我跟唐曼就從車裡面下來,我看到了陳家門口停了很多的車,想必是風先生的。
我們兩個直接走進了陳家,通過一條走廊,大老遠就聽到了風先生冷冷的聲音,說什麼證據确鑿了,再不叫出他女兒就怎麼樣怎樣的話。
我看到接待客人的大堂裡,站了幾十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風先生一臉冷冷的說着,而陳家的幾人面無表情的在接待,我四處環視了一眼,并沒有看到柳中庸,那麼這風先生是有什麼底氣來陳家的?
靠這幾十個保镖?
陳五他們看到我跟唐曼進來後,神色微微松了一口氣,風先生眉頭一皺的朝我看了過來,眼中射出殺機。
“你不管你是誰,幫他們害我女兒的,我是不會放過的。”
風先生冷冷說道,他這麼一說,跟着他的數十個保镖立馬齊刷刷的盯着我跟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