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你又不是左近臣那個王八蛋……老夫犯不着跟你一般見識……”葛戰開口說道。
自己師祖被罵,崔鴻鹄隻能苦着臉賠笑。
秦昆閑聊了一會,走了出去,他發現,聶胡子也回來了。
“秦黑狗!”
聶胡子老遠看到了秦昆,粗魯地吐了口痰,揮手招呼。
“你惡不惡心?”秦昆鄙夷道。
聶胡子穿着老舊的皮夾克,咧嘴一笑:“大老爺們,事怎麼那麼多。聽說你買車了?”
秦昆給聶胡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座駕,聶胡子羨慕的要死。
“真他媽帥!”
論本事,聶胡子想掙錢買輛豪車,也是分分鐘的事,但秦昆知道,有些道門中人,都會有自己的堅持,品行可貴,不戀外物,這才是修士。他們羨慕歸羨慕,若要他們去享受,他們是不幹的。
跟聶胡子,秦昆沒什麼炫耀的,作為朋友,秦昆關心問道:“在關東怎麼樣?”
聶胡子撇撇嘴:“就那樣,幾個薩滿,成不了氣候,白山巫祝、黑水巫祝的傳承已經凋零了,就是有些拉着黑社會當保護傘。不守規矩,這就有些難辦。九局不讓我亂出手,師父、師公也有嚴令制約着我。唉……不提了。”
“嗯,煩惱是最沒用的情緒,送你個東西。”
秦昆從彈性空間,摸出一個東西,遞了過去。
法器酒魔缸。
這是在日本時,大妖酒吞童子的手下,為他找酒的酒缸。
聶胡子眼睛一亮,撫摸着那畫滿妖紋的酒缸,聞着裡面殘留的撲鼻酒香,愛不釋手。
突然,聶胡子眉頭一皺,聞到了酒缸中的淡淡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