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麻痹狀态中蘇醒。
孫小柔恨恨地盯着江晨,緊接着目光不斷地在地下室内遊移。
“不用找了,這個地下室沒有哪怕一顆亞晶。
”江晨笑了笑說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孫小柔迅速掃了眼自己的衣服,發現那身黑色作戰服已經被換掉了,眉宇間不由滑過一抹怒容,但嘴角的笑容依舊從容不迫。
“你叫孫小柔。
”
孫小柔愣了愣,警惕地看着江晨沒有吭聲。
對于這個男人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她非常困惑。
看來她還沒見過孫嬌......
“你來自哪裡?
為何要刺殺我?
”從旁邊抽過一把椅子,江晨坐在了手術台邊上。
臉上閃過一抹剛毅且不屑的嘲笑,孫小柔輕蔑地開口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如果可能,我不想對美女做殘忍的事。
”江晨聳了聳肩。
“哦?
如果是剛才那種程度的電刑的話,你還差着遠。
”孫小柔嗤笑道。
被抓住後會面什麼樣的下場,她已經有心裡準備了。
“被植入了芯片嗎?
”江晨沒有被她的語氣激怒,語氣依舊很平淡地問道。
“呵呵,隻有爾等愚昧之人,才會對那種無聊的狗鍊樂此不彼。
”這聲音充滿了不屑。
不受奴役芯片的制約。
孫嬌是其唯一的親人,那麼也排除了親人被威脅的可能性。
毫無條件的忠誠嗎?
難以想象,這可是在毫無秩序可言的廢土上。
“你有一個姐姐對嗎?
”江晨試探性地問道。
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沒有親人。
”
不知道孫嬌聽到這句話後會不會傷心,她的妹妹已經不記得她了。
對于注射過基因藥劑的人,吐真劑是無效的。
如果想要從她的嘴裡挖出情報,就隻能在測謊儀的配合下進行審訊了。
看她這一副甯死不從的樣子,江晨卻是有些犯了難。
孫嬌的妹妹,按照輩分來說,應該算是他的小姨子吧?
從各種意義上來講,對刺客處以極刑。
通過嚴刑拷打的方式,從其口中挖出情報應該都是最佳的選擇了。
不過對自己的小姨子嚴刑逼供,他還真有些下不了手。
“那麼做筆交易吧,如果你配合的話。
我可以放了你,并給你一萬亞晶。
”江晨決定先試着利誘。
然而沒想到,這小妞的倔脾氣一點也不輸給她姐。
“呵呵,亞晶?
你們根本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這語氣,充滿了優越感與不屑。
“哦?
難道你們那不用亞晶作貨币嗎?
”江晨用閑聊地口吻說道。
“無知。
”
依舊是那譏諷的語氣。
江晨頓時就怒了。
不過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現,隻是伸手從手術台邊上的盤子中取過了一個細長的注射器。
“知道這是什麼嗎?
”将這針管湊到她的鼻子前晃了晃,江晨慢悠悠地說道。
“什麼?
”硬着脖子,孫小柔不屑道。
“神經催化藥劑,能夠将你體内的神經元活性提高一百倍。
通俗點來說,它能讓你的‘敏感度’提高一百倍。
”輕輕推了推注射器的,無色的水珠從針頭湧出。
“你這個惡魔。
”孫小柔臉色一變,向後縮了縮,可由于四肢都的被牢牢地固定死了,她的掙紮沒有半點意義。
“我沒時間陪你廢話。
變種人就在河對岸,我的人正等着我發号施令。
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是老實交代,還是被我折磨地被迫交代。
”江晨語氣冰冷地說道。
這管藥劑是周國平從第六街區的黑市上買來的。
隻是這麼5毫升,就需要100亞晶,可見其稀有到了何種地步。
“那你就來試試好了,呸!
”
偏頭躲過了這口鹹水,江晨不怒反笑,捏着針管直接紮在了她的靜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