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望月樓的老闆,姓趙,整天一副了呵呵的模樣,再加上心寬體胖,被人笑稱為笑面佛;
原本上京是五大家族,趙家,王家,蘇家,白家,褚家,這五大家族在上京屬于一流;褚家因為褚壯軍失去一條胳膊,戰鬥力大減,再加上年紀大了,從軍部司令的位置上退了下來,已經不屬于上京城一流家族,因此上京現在隻有四大家族;
褚家雖然不再是一流家族,但底蘊很深,褚壯軍虎威猶在,褚勇年紀輕輕已經突破五星,在年輕一代中算是一匹黑馬異軍突起,将來褚家重新成為一流家族猶未可知,算是一隻不錯的潛力股;
趙老闆聽說褚勇來了,特意過來敬杯酒;
王東萊雖然是上京王家的人,但隻是旁支,在家族中并不得到重視,但在家族中,耳濡目染,他是知道這個趙老闆背景,看到趙老闆進來,王東萊第一個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滿臉堆笑道:“哎呀,趙老闆怎麼過來了;”
趙老闆一愣,原本想要開口說話,卻沒想到被人搶了先,仔細一看,眼中浮現一絲笑意:“原來是王公子,稀客,稀客,老趙我聽說諸位前來捧場,當然要來敬各位公子一杯酒了。”
趙老闆特意和褚勇碰了下杯,敬了一圈後,說了些客氣話,同時又送了兩道望月樓的招牌菜,這才離開;
“嘿,還是我們勇哥有面子,趙老闆還特意過來敬酒,而且隻和勇哥碰了杯!”王東萊心裡有些嫉妒,臉上有些不太好看,雖然隻是旁系,但他一直以王家人自居,趙老闆沒有找他碰杯,感覺丢了面子;
“聽說這個趙老闆背景深厚,好像是趙家的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旁邊一個少年神秘問道;
“那就要問問月如意姑娘了,她可是望月樓的頭牌,肯定知道趙老闆背景的。”另外一個纨绔連喝了兩杯,酒氣上湧,臉色通紅,笑眯眯的望着月如意;
月如意微微一笑,臉上帶着一絲委屈,低聲說道:“我隻是望月樓一個打工妹,怎麼可能知道老闆背景,就連老闆的面,我一個月都見不上幾次呢。”
“趙家啊,那可是上京第一世家,要是能靠上這顆大樹,那簡直可以在上京橫着走了。”一個纨绔羨慕道;
這些纨绔大多數都是些二流家族的弟子,平時也不受家族重視,屬于混吃等死類型,如果能夠傍上趙家,王家這樣的大家族,那就是一飛沖天,會受到自己家族的重視;
王東萊雖然隻是王家旁系,但在這群人中也算是領軍人物,如果不是褚勇晉級成為五星強者,這酒桌上,絕對是以王東萊為尊;
聽着衆人猜測,王東萊冷笑一聲說道:“你們猜的不錯,這個趙老闆确實是上京趙家的人,隻不過,卻是個旁系,八杆子打不到的親戚,也就是趙家念舊,否則望月樓哪輪得到他趙胖子當家。”
衆人互相對視一眼,眼神古怪,剛才趙老闆進來,王東萊第一個站起來端着酒杯,好似要給趙老闆敬酒,隻是趙老闆沒有理他,現在卻這樣在背後說人家;
月如意瞥了王東萊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鄙視,王東萊一直以王家人自居,但實際上卻真真正正算是八竿子打不上的親戚關系,根本從家族中分不到一點資源,相比較而言,趙老闆能夠掌控望月樓這家日進鬥金的酒樓,顯然在趙家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