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他們知難而退嗎?”
日向熊的目光中帶着自豪,滿臉的笑容,輕松的問道。
遠山心裡想着“大哥,你還真挺自豪呢,吓跑了三個中忍而已,至于這麼開心嘛?”但是嘴上還是順着日向熊的話逢迎道:“他們一定是畏懼老師的實力,所以才會狼狽而走。”
日向熊轉頭看了眼遠山,表情嚴肅而認真的說道:“他們并不是畏懼我,如果當時他們選擇硬拼的話,還是有一搏之力的,畢竟對方也有一位皿繼限界的忍者,但是他們卻非常果斷的選擇了退走。”
“這就是大國忍者和流浪忍者的區别。剛剛那三個人雖然實力不錯,但是沒有在他們的身上看到任何村子的标志,這隻能說明他們很有可能是一群流浪忍者,沒有家,沒有村子,也就意味着沒有強有力的支援。如果今天跟我們死拼到底的話,我就會把他們的相貌忍術特征等情況寫在報告書裡上交村子,等到他們下次再遇到木葉的忍者時,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想想吧,三個連上忍都不是的忍者,将面臨忍者五大國中最強大的木葉以及其盟友的追殺,這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事情。”
遠山倒是不這樣覺得,他想起曉組織裡的那些家夥,好像每一個都被自己的村子追殺過,沒被追殺過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S級叛忍,但人家還不是依然活得好好的?
好吧,也許這個例子有些不恰當,畢竟那幫人裡每一個都是各自領域的頂尖人物,幾乎都有影級的實力,自然不會畏懼一些雜魚的追殺。
但是想象一下,如果剛剛那三個中忍,面臨這樣的命運确實對他們有些殘忍。
“一定要記住,遠山!村子才是忍者最大的支持,隻有生活在村子裡,我們才能夠沒有回顧之憂的完成自己的夢想!”日向熊突然有些感慨,望着天邊飄蕩的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遠山根本沒意識到他的思想波動,腦海中還在思考着那三個人的能力,一個兔子耳朵,樣子有夠奇特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皿繼限界。
一個竟然用的是冰遁,這個顯然是皿繼限界無疑了,但冰遁明顯是霧忍的皿繼限界,難道他們是霧忍的人?非常可疑,應該觀察一下。
最後一個雖然沒有表現出皿繼限界,但是遠山還是有些不放心。因為要傻到什麼程度的人才會主動沖上來跟日向家的人肉搏,這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要嘛就是對方是傻子,要嘛就是像凱皇一樣根本就是身懷絕技,有辦法克制柔拳。遠山更傾向于後者,因為傻子當上忍者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他從不指望自己能夠碰得到象那幾個萬年吊車尾最後逆襲成忍界大神一樣的家夥。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剛剛發生的一切更加證明了忍界的危險。
他已經在考慮是否要再學習一點保命的技能,比如E級的三身術!
當然這都要等他們安頓下來再說,森窩之家已經近在眼前。
名字起得這麼文藝,其實在遠山看來就是一座小鎮而已,裡面遍布着商業化的氣息,路的兩旁是各式各樣的店鋪,看得出相當的繁華,人來人往,熱鬧不已。
兩人走了這麼久早已饑腸辘辘,随便找到一家看着還不錯的餐館,便走了進去。
老闆服務周到,點了餐沒幾分鐘便上得齊全,而後兩人麻利的消滅了眼前的食物。
就連小金都滿臉欣喜的啃着一根肉骨頭,看得遠山一陣無語,“兄弟你不是說好的隻吃竹子嘛?現在這滿臉的幸福是什麼鬼?”
算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事實上,遠山的心中是有些忐忑的,就好像是去别人家裡做客,主人并不歡迎他卻不請自來一般。他們也的确是如此,日向熊摘掉了自己的護額,然後就大模大樣的走進了這裡,遠山真為他的智商感到捉急,難道這兩個大大的白眼就這麼容易被忽略過去?他可沒有放松,時刻都在警惕着周圍。
事實證明,确實是他多想了。雖然有幾個人一直盯着他們的眼睛看,但是并沒有認出日向一族威震忍界的标志性特征。也許是忍者這種傳說中的職業離他們這種普通人太遙遠了,更不要說是什麼皿繼限界了。
兩人坐在桌子前,看着面前的杯盤狼藉,不聲不語!
遠山是因為自己第一次出遠門,走得有些累了。他實在不懂,這個世界就沒有什麼交通工具嗎?
不過好像确實是這樣,連各國大名都隻是用牛拉車而已,要不是馬匹實在不行,恐怕也用不着做這麼尴尬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