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
遠山無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昏黃的燈光。
他的手撫着額頭,用肘部撐起自己的身體,想要看看身邊的環境。
非常吵!
四周盡是無休無止的呼喊聲,也許就是這吵鬧的叫聲驚醒了遠山。
他剛剛恢複意識,突然想起了什麼,自己好像中了一個秃頭的幻術,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這裡是什麼地方?
片刻工夫,遠山便清醒的意識到自己遭遇了什麼。
他現在躺着的地方是一整塊石闆,冰冷刺骨,周遭盡是些亂草蓬蒿,周圍是石質的牆壁,沒有窗戶,隻有一盞昏黃的油燈,面前則是鐵質的大門,隻有上面一個細小的窗子能夠透進一些氣來。
很顯然,日向遠山是當了那個秃頭的俘虜了。
而這裡便是一座牢籠。
遠山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剛出村子見見世面竟然就淪落到這種地步。
說好的好好學習,大殺四方呢?
說好的辛勤修煉,天下無敵呢?
--------------
遠山的情緒煩躁不堪,周圍巨大的呼喊聲讓他更加難以集中精神。
他迫切的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那個秃頭是什麼人?為什麼把自己抓到這裡來?
但是,就目前的狀況,恐怕他很難得到答案。
遠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很快便安靜了下來,既然被抓住關了起來,那麼暫時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他的心稍稍放下一些,然後該怎麼辦……
“該死,這幫人到底在喊什麼?”遠山實在不堪忍受這種吵鬧的呼喊聲,就仿佛有無數隻蒼蠅在你的耳邊無休無止的飛來飛去一般。
他活動活動手腳,發現并沒有受到太大影響,之前身體上的不适也緩解了很多。
低頭搜索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果不其然,被拔了個溜幹淨,什麼都沒剩下,隻有背後背着的一把刀鞘還插在鎖扣上,但是短刀卻不翼而飛。
嘗試制造一點查克拉,失敗了。
經脈裡沒有一點反應。
看來是防着他這一手呢!
他邊活動着,邊走向那扇透着光亮的鐵門,想要順着那個小窗看看外面,但是高度差距太大,根本沒機會。
不過他并沒有放棄,而是用手嘗試着推開這扇鐵門。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鐵門竟然直接打開了個半身左右的縫隙。
遠山有些驚喜,難道不是被關起來了?
可是當他走出這個房間的時候,卻着實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這是一個巨大的環形廣場,周圍有上中下三層,每一層都有不少這種鐵門的房間,被圍起來的地方正是吵鬧聲的源頭,那是一塊圓形的空場,此時足足有近百人聚集在那裡圍觀着什麼。
摩肩接踵,人頭攢動,歡呼不止!
這還不是最讓遠山震驚的,把他驚得目瞪口呆的是場中被圍着的兩人正在進行的遊戲。
遊戲非常的簡單,兩人分别拿着苦無,面對面站着,石頭剪刀布,輸了的直接被對方刺一刀,而赢了的就會在對方大腿上選一個合适的位置,一刀紮下去,皿濺三尺為止!
直到其中一個倒下,再也站不起來才算分出勝負!
這還不算完,剛剛赢了的那個竟然沒有下去,依然站在場上呐喊着什麼。
直到下一個人跳上台來,再次開始遊戲才算安靜下來。
如此反複,直到這個運氣爆棚的家夥赢滿了三場才收拾起所有戰利品,帶着滿身的榮譽與傷痕,走下台去。
那表情簡直爽翻天的節奏!
短短一會兒,看得遠山大呼過瘾,甚至都不再關注周圍的環境,也不再關注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來?
隻是好奇的看着場上熱火朝天的遊戲。
遠山咬着自己的舌頭,真是驚呆了,他從未想過竟然還有這種皿腥刺激的玩法!
通俗易懂,簡單明了,但是你不得不承認,确實讓人熱皿沸騰!
而恰恰參與的對象隻是一群年歲不大的小屁孩而已。
遠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他觀察着四外的情況,發現一個重要信息。
這裡所有人都年紀不大,甚至有些還沒有遠山身材魁梧。
雖然他的身材發育得急了點,但這已經是非常值得深思的事情。
看來自己陷入了一個神秘的組織當中,而這個組織應該有囚禁孤兒的行為。
隻是不知道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在遠山的聯想之下,腦海中泛出的場景一個比一個凄慘,不是做實驗材料,就是被從小訓練成敢死隊!
要嘛就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更加惡劣的事情,但無論哪一種,都夠遠山喝一壺的。
他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看來自己還真是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