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和姚廣孝兩人,一臉郁悶地站在廳堂門外。
兩尊門神無名力士和養由基,看着兩位這幅模樣,完全一副想笑又想哭的模樣:想笑,是因為他們很少看到這兩位智謀深遠之士,能被人逼到這種要退避三舍的地步。
可想哭的緣故,是因為縱然隔着一張門闆,可廳堂裡的聲音還是隐隐約約地傳了出來。而他們這兩位,其實也是受害者.
咱不說這還是古風淳樸的漢代,就說前世開放的現代社會,一般人看到網絡上那些妖豔賤貨在作怪,也會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
偏偏何鹹這種作妖法,已經算是作妖的頂級境界了!
想想看吧,平日一位生殺予奪、大權在握,再怎麼也不怒也威的中郎将。這會兒正醜态百出地扭曲着、折騰着,還時不時發出那種令人誤會的叫聲來——他他這會兒簡直就是騷浪賤的代言人啊!
而且最可恨的是,蕭何和姚廣孝還發現,躲出來其實還不如在廳堂裡好受些。畢竟,在廳堂裡他們至少還知道發生了啥事兒。可在外面,就隻能靠那隐隐約約的呻吟聲,來想象廳堂内的場景。這種煎熬,假如非要類比一下的話。那差不多相當于你一條單身狗,住在了一家賓館房間裡。而隔壁那個房間裡,卻住了一對兒很有活力和熱情的小情侶。你隻能聞其聲而不能見其景你說,你是不是又氣
又惱想砸牆?
好在,再熱情似火的小情侶終究不是鐵打的,而何鹹的永久召喚,也不是鐵打的。
“你們.進來吧。”
終于,廳堂裡傳來了何鹹的聲音,有些疲憊、但更多還是舒爽過後的餘韻。隻不過,這絲餘韻當中,還夾雜着一絲困惑。
姚廣孝和蕭何兩人先邁步而入,剩下無名力士和養由基顧慮何鹹安危,也不由走了進去。可四人剛一入廳堂,便同時傻了眼。
因為這個時候,他們都看到了一幕荒誕的場景:一位穿着明朝士大夫官服的年輕人,正一手捧着一桶老壇酸菜牛肉面,一手捧着大半個西瓜。方便面當中,還有半包放進去的涪陵榨菜!
這年輕人一臉不知所以的模樣,那錯愕驚恐的表情,完全就跟何鹹剛穿越過來一模一樣!就是那種很突然、很沒有征兆,就一下感到時空變幻,緊接着整個人就換到了另個時空的茫然和害怕。
何鹹發誓,要不是這家夥還穿着明朝的官服,他真以為召喚來了一個跟他一個時代的普通人!
“你,你滴.什麼滴幹活?”跟這位仁兄對視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後,何鹹才發現自己好像連話都有些不會說了。
而這位仁兄也方了,非常方。代入一下,就可以知道這位仁兄受到了多大的驚吓:一個人,正悠哉悠哉地吃着西瓜、喝着泡面湯的時候,忽然一下就來到了古色古香的時代。而且,先被一個奇奇怪怪的家夥盯了一炷香,緊接着又進來
了四位造型神情各異的家夥.
這咋回事兒?
我是動物園裡的猴兒嗎?你們那眼神兒,怎麼一個個像要吃了我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滴幹活,也不知道怎麼就來了這裡.”這位仁兄小心翼翼地先說了這句,随後又環顧了一圈,突然就有些想哭的架勢:“你們,不會想要殺了我吧?”
“殺你個屁!你是從地府裡被我召喚過來的,都已經死過了一回了,我還費勁殺你幹什麼?”
“地府,召喚?”這仁兄雖然看起來有些膽小怕死,但人家的智商好像十分在線:“我知道了,就是開展的福利下漢末活動啊。真想不到,我這樣的人,也能有被召喚來的一天!”
一聽‘我這樣的人’,何鹹心裡就發憷了。畢竟,能說出這樣話的人,大多數都是不怎麼靠譜兒的。
“主公,你到底是按什麼條件召喚的?”蕭何疑惑地看了半天,都沒看出這人跟河東增産增收能有啥聯系,不由開口問道:“還有,農作物種子呢?”“我也不知道啊。”何鹹撓着頭,神情也很是郁悶:“畢竟我們這次召喚,其實就是在作弊,是在打系統的擦邊球。你們也知道,召喚而來的那些人,隻能帶一些自己最鐘愛的事物。所以,我便想着召喚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