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卡塞爾沒有看到林羽的mí失和堕落,卻聽到了别人對他的連番攻擊之聲,不僅切爾西的球mí在罵他,就連巴塞羅那的球mí也在罵他,甚至一些巴薩的球員也怪他多管閑事,他現在基本上就是個過街老鼠了。
《每rì體育報》盡管很多新聞不靠譜,可是這一次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和被動,也令總編大為惱火,在一次會議上點名批評了阿爾卡塞爾,甚至還說了重話“幹不了就滾,别給我們丢人了。”
阿爾卡塞爾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啊,他實在難以服氣,他覺得自己這一切的結果都是林羽造成的,是林羽讓他處在了如此尴尬的境地,他決定報複,他就不相信林羽是個鐵人,一點就不受影響。
于是乎,另外一篇新聞就被他炮制出來了。
新聞中提到了林羽當下火熱的狀态,一開始還有人以為他這是在誇獎林羽呢,可是文章越看到後面就越不對勁了。
“林羽為何狀态如此之好?他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切爾西的球mí嗎?他難道一點都不留戀切爾西嗎?他對那些可愛的隊友和教練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這幾個問題問得一些讀者有點莫名其妙,接下來他就點題了:“林羽狀态好,那是因為他急切地想要離開切爾西那個暴發戶俱樂部!他誰都不在乎,他隻在乎自己,否則遇到這種事情,沒有人還能保持狀态的,心裡頭或多或少都會感覺到難受。”
這番話簡直說得是天衣無縫啊,好家夥,林羽不管表現好還是表現不好,那都是林羽的責任了,表現好了,說他急着想脫離切爾西,不念舊情,表現不好了,則說他消極怠工,不肯為切爾西效力,這正反話都讓他給說了,難怪有人說記者全憑一張嘴,黑白都能夠颠倒,這話當真一點都不假啊。
關鍵在于,還真有人信他這話,一時間網絡上又是風聲鶴唳,簡直像是又要掀起一場網絡世界大戰似的。
好事的英格蘭記者還特地去采訪了林羽,這次林羽沒有拒絕采訪,對于這個阿爾卡塞爾,他早就忍夠了。
“對阿爾卡塞爾的評價,你有什麼說法?”
“我聽說這位記者因為報道屢次失實,結果被總編狠狠教訓了一頓,差點丢掉了工作。真是抱歉,作為導緻他落到這個下場的罪魁禍首,我為我的表現太好而感到愧疚,我真應該在球場上多踢幾個烏龍球,然後幫助他的新聞大賣!”
“呵呵,您真幽默!”
“幽默?不不不,我說的是認真的,如果有些人還把這個記者的話當chéngrén話,那我說的話真不是笑話。聽說最近網絡上有些切爾西球mí還真發言支持他,我倒是想問問這些支持阿爾卡塞爾的人,你們為何要放棄治療?是不是覺得我早歐冠決賽上送給巴塞羅那兩個完美的烏龍球,你們就開心了?”
“這樣說不好。”
“沒什麼不好的,我聽說過有人因為表現不好而被批判,還真沒聽說過有人因為表現好而被撰文大罵。這個阿爾卡塞爾到底是個什麼鳥人?他想出名想瘋了嗎?我還就把話撂這兒了,他越是說這些,我還就越是要狠狠地在歐冠決賽上揍巴塞羅那一頓,到時候這位阿爾卡塞爾先生如果找不到工作了可以來找我,我會給他安排一個非常适合他的工作的。”
“能說下是什麼工作嗎?”
“你不覺得打掃廁所很适合他嗎?反正他肚子裡都是些污穢,在廁所裡也不怕被自己惡心到了。”
據說阿爾卡塞爾聽了林羽這番訪談的話之後,氣得當場就把電腦鍵盤給砸壞了,雖說不值幾個錢,可憤怒卻是mAX了。
當然,這事兒對他來說也有點好處,那就是他真得出名了,而且還得了一個雅号叫“掃廁所的卡塞爾”。
阿爾卡塞爾對此當然十分不滿了,他公開要求林羽對他道歉,然而這個時候,林羽的新聞發言人曲虹卻站了出來。
“抱歉,我的老闆是個大忙人,每天想要和他談話的人非常多,他還要準備歐冠決賽,完全沒有時間去理會一些阿貓阿狗,如果想見他的話,還是先預約,不過我不能确定準确時間,因為老闆的預約已經排到了十年之後,等十年後你再來,或許能如願。”
曲虹同樣是嘴上不饒人的,她對這個滿嘴跑火車的阿爾卡塞爾也是充滿蔑視,恨不得這家夥真得去打掃廁所,所以說話是一點都不留情。
他說林羽的預約到了十年後,其實也不算過分,因為全中國将近十億人都想見這位球星,還有國外的無數球mí,也都想見見這位球星,雖然算不上正式預約,不過曲虹都給算進去了,就是想氣氣這個阿爾卡塞爾。
如果說林羽隻能通過球場上的表現去打阿爾卡塞爾的臉的話,那麼曲虹就更加恐怖了,他這幾個賽季,認識了不少的名流,甚至是新聞界的大鳄,想搞死一個人,那簡直跟玩似的。
要知道林羽現在的名氣,連許多政要都是他的鐵杆球mí,那些新聞界的大鳄,也有不少對林羽十分欣賞,他們甘願幫林羽的忙。
再加上曲虹的社交手腕,很多事情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真正要整死一個小小的阿爾卡塞爾,那完全不成問題,甚至就算想要搞垮《每rì體育報》,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隻是沒了這些人,這些報紙,林羽的生活中未免就少了些趣味,所以在林羽的要求之下,曲虹才沒有對阿爾卡塞爾下狠手。
距離歐冠決賽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了,林羽發出了一份邀請,在自己的别墅裡舉辦了一次自助餐晚會,邀請了隊友、教練,還有魔王社的幾個球mí代表,以及切爾西的老闆阿布拉莫維奇。
自助餐這種形式很zìyou,你可以端着盤子,一邊吃,一邊聊天,而不用恭恭敬敬地坐在那裡,太過死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