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球狠狠砸中尾椎骨的是來自西班牙的後腰博爾哈,他疼得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然後朝地上蹲去,那種感覺,真正是錐心的疼啊,雖然可能傷得不嚴重,可是疼卻讓人無法忍受。
皮球打中了博爾哈的尾椎骨之後,反彈了回來,林羽沒有停球,而是擺開架勢,直接又來了一腳,這一次正好拉科魯尼亞的球員回過頭來查看情況,所以是面對着林羽的,結果,倒黴的事兒又來了。
可憐的西班牙後衛艾薩米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皮球正中他的下巴,一下子将他打得整個人就倒了下去,當行昏厥了。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這一次皮球飛得有點高,林羽幹脆來個了倒鈎,結果來自阿根廷的後衛克洛托被砸了個正着,這球轟在了他的鼻子上,頓時鼻皿直流,他也倒下去了。
隻不過這一次拉科魯尼亞的球員受不了了,有個球員幹脆一把将球抱住,壓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就這樣,林羽錯過了繼續瘋狂打保齡球的機會,這也使得拉科魯尼亞的後防線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然而即便如此,三個球員在電光火石之間全部倒地,這是夠狼狽的了。
博爾哈趴在那裡,用手捂着屁股;艾薩米不省人事;克洛托鼻皿流的衣服都染紅了。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以至于很多人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亂了,一切都亂了。
而此時,林羽并沒有去在意對方受傷的球員,他沖着裁判叫嚣着:“手球!看到了吧!故意手球!他不是門将,可是卻用手抱住了球!”
主裁判快頭疼死了,他知道林羽說得沒錯,可是這個時候怎麼判啊,拉科魯尼亞三個人都傷了。他要是還敢判罰手球,那非得給揍死不可。
于是他急忙讓隊醫先入場進行治療,這哪是比賽啊,他忽然間想到了自己經常去打的保齡球。這他媽也太像了吧,隻不過保齡球棒換成了人而已。
捂着屁股的博爾哈聽到林羽的怒吼聲簡直要瘋了,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孫子一定是故意打人的,可是他卻很無奈,因為根本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林羽是在打人,他們一群人擋住了射門的路線,林羽打不中人,那才叫奇怪呢。
他忽然想到了已經被罰下場的卡斯特羅,心中産生了一個罪惡的想法“卡斯特羅那家夥該不會是故意手球被罰下去的吧。那家夥是葡萄牙人,他沒有理由為了西班牙人和林羽的事情拼命啊!”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有可能,自己隻不過就是被打中了尾椎骨而已,算是幸運了,可卡斯特羅直接被打中了命根子。他旁邊的這兩位一個被打暈過去了,另外一個則被打得鼻子都開花了,這才叫慘呢。
他終于感受到了恐懼,那是來自于林羽的巨大壓力,他現在看到林羽臉上的笑容,會忽然覺得那根本就是真正的惡魔的笑容,太可怕了。
怎麼辦啊。這一次隻是被打中尾椎骨,下一次呢?下一次還有這麼好運嗎?我要是也被打中了命根子可怎麼辦?會不會斷子絕孫啊!我他媽是來踢球的,可不是來玩命的啊。
博爾哈真得害怕了,他心中那牢固的防線開始迅速崩塌,其實仔細想想,今天鬧成這樣。一切的一切都是媒體搞的鬼,媒體在後面做了推手,把自己這幫可憐的球員當成了工具來利用了。
尼瑪巴塞羅那都擋不住林羽,讓我們來阻擋,開玩笑呢吧?
再說了。即使做别人的背景闆又如何?像我們這種球員,能做林羽的背景闆,或許還是唯一能夠被後人記住的機會呢,我到底為了什麼這麼拼命啊,真是該死。
……
雖然說還沒有完全打算放棄,可是很明顯的,包括博爾哈在内,好幾個球員心理上都松動了,他們開始沒有之前那麼堅定了,面對林羽的射門,是擋呢,還是選擇避開,在之前的話,他們一定會選擇阻擋的,可是現在,他們開始猶豫了。
就在這猶豫之中,治療結束了,昏迷的球員和流鼻皿的球員都重新回到了球場之上,比賽重新開始。
主裁判又給了皇家馬德裡一個任意球的機會,并且給了那個手球的拉科魯尼亞球員一張黃牌,那手球太明顯了,不判罰實在說不過去,不過一張黃牌,真得算是從輕發落了。
本來很多解說以為林羽會接着這次任意球的機會嘗試打門呢,可是沒想到又一次,皮球打在了剛剛處理好傷勢的克洛托鼻梁之上,他再一次流鼻皿了。
比賽又一次暫停,克洛托被擡下了場,再次接受治療。
這期間,林羽又來了幾次射門,結果每一次不是打在博爾哈身上,就是打在艾薩米身上,感覺他的射門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隻不過沒找準方向,沒往球門裡去,而是每一次都追着這兩個人不放。
此時的解說還在誇拉科魯尼亞的防守呢:“林羽今天射門次數很多,很努力,可是現在已經快十分鐘了,他還是隻進了一個球,别的球都打在了拉科魯尼亞的球員身上,不是他狀态糟糕,這是因為拉科魯尼亞的球員太拼了,他們每個人都悍不畏死。”
聽到這樣的話,博爾哈和艾薩米簡直就要瘋了。
“我尼瑪的悍不畏死啊,我們想躲啊,可是躲不開啊,那小子根本就是故意的,你們都瞎了眼了嗎,居然說我們防守的好,我靠,還要不要人活了啊。”
這兩位已經快要氣死了,面對瘋子一樣的林羽,他們才不想拼命了,舍身堵槍眼那也得看對手的射門如何啊,這林羽的每一腳射門真得就像是炮彈一樣啊,真得多挨上幾次,可是會死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