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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樓頂樓,有風。
暖風,吹動了床上幔帳,輕朦的紗簡直就像是幽美的夢,叫人沉醉其間,不願得出。
蘇留親眼見面前的這個女人扭着曲線誇張的臀,邁步過了門檻,她頭上的金钗也微微地顫動,她的腳步那麼輕盈,有一種嬌弱中摻和了些楚楚地媚态,她忽然回頭,對着蘇留婉婉一笑。
笑的同時也在眨眼,像一個頑皮而又嬌美的女孩向他的情人撒嬌。
這樣流露出來欲語還休的媚,恰好是男人的天敵;這樣的女人,天下間本就沒多少男人能抵抗得了。
更何況此時這樣動人的女人已扭着腰進了房,除了對蘇留笑着眨了眨眼,就徑直躺在了床上。
是的,她現在就已躺在了床上,開始一件件地除去她的衣物。
蘇留拿着酒杯的手不動了,肥油陳憨憨一笑,俯身貼耳暧昧道:“公子,這姑娘姿色也可,定是您的愛慕者,一早就在樓下要求見您,我看是要自薦枕席,引來好多人圍看。”
“奴家叫葉綻青,竹葉青青的青。”
這個時候床上的女人除去了除了肚兜外的最後一件衣物,絞動着修長結實的一雙白腿,吃吃地笑。
白玉凝脂的肩膀動作幅度稍稍有些過大了,又似乎太過滑膩,連解開了一半的紅綢系帶都不小心地滑落了下去,凝脂一般的肌膚,頓時染起了一層比最好的胭脂還要嬌豔的浮紅。
她的聲音也很有誘惑力,至少在肥油陳聽來就是如此,不同于江南女子的吳言侬語,是一種尖細的媚裡帶了些顫顫的嬌弱,她道:“公子,奴家的衣服不小心滑落啦,你來幫幫奴家好不好?”
“咕咚”一聲,肥油陳用力地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道這娘們可比京城鳳仙樓裡最當紅的姑娘還要來的騷媚入骨。
但是這個女人口中的公子當然不是在叫他,他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做,他雙手放在腹上,恭恭敬敬地看了端坐不動的蘇留一眼,蘇留這時候剛好擡起了頭,眼眸漆黑深寂,似笑非笑。
一瞬間肥油陳就似懂了什麼,眉毛挑動,嘴角浮起了一絲暧昧的笑。
他輕輕地告了聲退,輕輕地退了出去,然後動作也很輕快地幫蘇留關好了門。
他當然也不敢聽牆角,當他拍着大肚子就要下樓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人,是冷着臉的細雨,他不由地搖頭歎氣:唉,英雄難過美人關。也不知道蘇公子今晚吃不吃得消。
......
“公子啊,你來幫幫奴家好不好呀?”床上那個女人嫩白的臉上又浮現出一種楚楚的神色,這個女人細細看來,其實也并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隻是她身上這種風塵騷媚,格外容易叫男人動心。
“你就是葉綻青?竹葉青的青?”
這是蘇留第一次遇到葉綻青,蘇留看着她,目光還是很溫和冷靜。
這個叫做葉綻青的女人毫不吃驚,竟吃吃地笑:“紫衣侯怎麼知道奴家名字,快些過來吧,你這樣的男人就如同火一樣剛烈,一定是很需要女人的滋潤。”
蘇留看着她沒有說話,眼睛裡卻斂着溫涼的光芒。
葉綻青吃吃笑道:“紫衣侯你也可叫人家綻青的。”她笑起來,連眼睛也彎了起來,還掠了掠耳邊散亂的發絲,放佛一切都已經盡在掌握之中。
這個女人,貪欲縱色,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禍水,原影裡,連雄霸一時的轉輪王都為了她動了心,想要做回一個真正的男人。
據蘇留揣測,這或許是劍雨浮生的來源與真相,又稱作一根JJ引發的皿案......
“公子,春宵苦短,怎麼能叫奴家苦等呢。”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又發浪了,露在外邊的一雙白腿又似不安似羞怯地絞動。
蘇留還是看着她,認真地道:“你殺了你夫家一家上下,轉輪王救了你,你又委身于勾欄,真是我遇到的第一枚婊砸。”
葉綻青似不解似嬌羞道:“什麼,公子在說什麼?奴家完全不懂呢?”
“這樣的演技,隻可惜沒有奧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