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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郎隻看着蘇留溫涼的目光,心裡沒來由的一慌,澀聲道:“我與前輩往日無怨,近日更是無仇,緣何這般苦苦相逼,家父在江湖上薄有俠名,說不得與前輩還有淵源,若是玉郎哪裡得罪到了前輩,還請前輩海涵,不要與小輩計較,大師你覺得如何。”
鸠摩智嘿然一笑,卻不言語,他斜睨蘇留,卻渾然不把江玉郎放在眼裡,便是十個江玉郎死在他面前,也絕不會放在心上,隻怨他自己武功低微。說到底,鸠摩智一意孤行,若沒有利益驅使,絕不會為什麼江湖道義做利人之舉。
蘇留問王夫人道:“這裡便是還施水閣?”
王夫人還未答話,江玉郎先道:“前輩既然是為了閣裡的武功而來,眼下卻是個千載難逢的良機,不如多看一些,我願為前輩守護防衛,免得有人打擾。”
他說話感情流露,自然便有一種奇異的親和力,好像是真心想要做蘇留的馬仔,王夫人臉色不太好看,隻在心裡大罵無恥,隻是無論他怎麼跟蘇留表露忠心,蘇留卻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
“今日不除掉你這個賤人,難道還指着你跟你老爹雙賤合璧來陰謀暗算我?”
蘇留心裡清楚的很,也自有打算,目光清冷一瞥。
便叫江玉郎心裡咯噔一聲,作為絕代一書裡的大反派,江玉郎與江别鶴父子可說是奇葩中的奇葩,敗類中的敗類,做事沒有下限,誰靠近他們,都要被他們坑上一把,隻是今日他一身媲美影帝的演技,卻施錯了對象,蘇留顯然不是吃虧的人。
江玉郎既然心裡已經感受到了危機,當機立斷,便萌生了退意,對蘇留遙遙一揖,道:“機會難得,時間緊急,這天下絕學,前輩還是快些開始看吧,我這便走了。”
“走,到了如今還想走麼?”
蘇留冷笑一聲,就已經動手,右手輕起,圈了個圈,接着食指一曲,倏地一彈,一道無形指勁透指而出,無聲無息,無影無迹,正是蘇留自創的絕學驚神指!
這一門指法是蘇留采衆家之長而創,神妙無端,鸠摩智一見,心裡便自震動,日間見着的便是這一門神妙指法,果然威力無窮!
“隻要今日給我脫身,日後查出了你的來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玉郎背着身去,如名伶退場,勁疾走,他心裡委實大恨,隻想日後施加報複,卻還沒有反應過來,後心便先着了一指。
他如何能想到,前輩人物會對一個後輩突施暗手!
然而蘇留這一指驚神指力,摧金裂石都是輕的,格嚓一聲,江玉郎身上似乎某一個部位的骨頭碎裂了開來。
王夫人一愣,但是江玉郎“哎喲”地痛呼一聲,整個人便撲倒在地上了,動也不動,蘇留眸光冷冽,卻似有蘊含了無限的殺機。
任憑江玉郎心黑手辣,有千般算計,萬種城府,演技也揮到了極緻,看看競争影帝,但是在蘇留面前,全部都沒什麼卵用,蘇留知道這人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武功還未成氣候,心機就不得了,怎麼會給他育起來找自己麻煩的時機?
那是愚蠢反派才會做的事情,畢竟有一句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來着。
驚神一指,驚殺江玉郎的瞬間,黑天劫力便侵入了他的隐脈心府深處,将他身上的某些信息反饋過來。
江玉郎緩緩的躺倒在地,雙目之間有無限的恐怖驚懼,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死了,但是他死了也不是沒有貢獻,至少叫蘇留從他的心思之中得到了某些關鍵信息。
“有意思了。”
蘇留先殺了江玉郎,卻依舊平淡微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雲淡風輕的樣子。
王語嫣幽幽地道:“多謝公子相救之恩,隻是...隻是你怎麼殺人呢。”
這個傻白甜,蘇留自覺與她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但是瞧着跟琅嬛玉洞裡的雕像真有九分相似,便也問了她一句,道:“江玉郎這人心思陰狠,不達到目的必不幹休,今日不死,日後他還要用陰謀來玷污你,到時候你是不是還要死給他看?”
王夫人忙道:“多謝公子相救之恩了,公子與我表侄兒是至交好友,自能在這還施水閣裡翻閱武籍的。”
王語嫣心思一沉,亦是一怔,道:“他若要侮辱我,是萬萬不能的,我對他可沒有半分愛慕之心,但是...但是說起來好像公子做的沒錯......”
傻白甜加上學霸屬性,王語嫣智商并不低,隻是情商欠缺,似乎這李青蘿母女都是情商偏低的主,這個台階找的倉促,不怎麼體面。
蘇留淡笑一聲,道:“我算是半個逍遙派的傳人,這裡的武功大多是逍遙派收集,我來瞧瞧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不用你準許。”
他撣了撣衣袖,不顧王夫人尴尬的神色,轉身道:“明王,咱們真是有緣分,又見面了。”
“逍遙派!”
王夫人心裡一冷,咬牙切齒,她對蘇留也有印象,日間坐在阿朱阿碧兩人之間,看着像是王孫公子,舉止優雅從容,身上更有一種叫人感覺十分舒服可親的氣質,但是她也沒有想到,蘇留居然如此雷厲風行殺伐果決,更是逍遙派的傳人!
江玉郎可是江南大俠的獨子,其父在江湖裡聲威日益隆重,說殺便也殺了!
江玉郎之死,加上蘇留逍遙派傳入的身份,王夫人心思重重,鸠摩智卻如何會放下心上,瞧着蘇留彈指驚殺了江玉郎,他心裡陡然一跳,幹笑道:“公子好厲害的武功!
言下之意,暗指蘇留也别有用心。
蘇留坦然承認道:“我本來便不是來救王夫人,隻聽聞還施水閣收藏甚多,包含了天下武籍,大多是出自琅嬛玉洞,我早想來還施水閣翻閱武籍。”
他自算是逍遙北冥傳人,這些書盡可看得,王府熱火固化
王夫人聽得幾乎昏阙過去,合該她時運不濟,先來了猛虎,後跟着豺狼。
鸠摩智大笑道:“原來閣下與我是同道中人,所想無不相同,既然如此,江玉郎既除,不如咱們相安無事,各自看書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