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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給我留下

武俠枭雄 潇騰 4174 2023-04-12 01:24

  好酒自然須醉。し【更新快請搜索】

  不必蜻蜓點水,隻是一飲而盡,一口吞懷,咽下的不是酒,是皿混着那濃烈的酒水,一下子吸入了喉間,嗆進了肺裡。

  能死在這樣的一口豪烈的酒裡,真死也不冤了。

  令狐沖心滿意足倒在地上的那一個瞬間,似乎看見了以前看不見的東西,那夜裡嘯傲清風洗面練劍的是不是一心振興華山的師父?

  那華山山花遍野處燦爛一笑的是不是清純動我的一世無雙的靈珊小師妹?

  那個思過崖上遇見然後教了獨孤九劍的隐世老頭是不是還在對劍高歌将來白骨荒谷?

  心裡豪氣還有,氣數卻不是那一腔豪氣所能驅使的動,不知多少人隻差了這一點氣運。

  恨也無痕,命也如塵。

  一口皿沫混着酒水自令狐沖的鼻竅間流了出來,劍在身邊,也如田伯光的刀在身周一般無二。

  紅衫人卻已經消失不見,那數百個訓練有素的死士也不知所蹤。

  紫殺劍堂的刀奴田伯光與華山派的首徒令狐沖兩人死在大道之上,自然是被有心人瞧見。

  世事如棋,局局如新,今天叫人想不到的事已經太多了些。

  正如誰也想不到方證大師會跟沖虛道長兩人齊齊宣布泰山五嶽劍會之後,便退隐江湖不問世事;誰也想不到一世之雄五嶽盟主左冷禅會身死泰山,而泰山派閃電般崛起的新任掌門蘇留卻獨坐了五嶽獨尊的尊崇位置。

  相比起這些震動江湖的大事來,華山首徒令狐沖跟紫殺劍堂的骁将刀奴田伯光兩人的死訊就不足挂齒了。

  要說悲恸,華山派衆人固然是潸然淚下,但隻怕也是無出乎嶽大掌門的千金嶽靈珊之右了,兩人先定了婚期,還未完婚,她深愛着的豪氣無雙的大師兄便死在了泰山腳下,這些天來她整個人都有些神情恍惚,一聽到令狐沖的死訊更是直接的昏阙過去。

  嶽不群面上看不出悲喜。但是一言不發,眼神卻越發的陰郁淩厲了些。

  “令狐沖跟田伯光都死了?”

  蘇留聽到消息後倒也有一番複雜的感受,這田伯光跟令狐沖,那時候才入笑傲之時。也曾在回雁樓上把酒笑傲,一說天下名刀。

  田伯光固然不是好人,也萬分該死,他死了蘇留一點也不傷心,令狐沖之死。卻好似又有些出人意表。

  這一位是什麼人物?

  仔細想來,原書裡的令狐可是被桃谷六仙等人胡搞輸入了幾道異種真氣都能不爆體破脈而亡反而因禍得福得了更多奇遇的超級小強,今朝竟然死在他人手裡。

  奇哉奇哉。

  但是這個世界上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人幾乎沒有。

  蘇留看見了兩人傷處那細微的空洞紅點,下手的這人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出現的消息真是如同飓風橫掃了這泰山之巅,也叫這數千正道俠士驚吓得不輕,當此局面,根本無人敢下泰山半步,因為誰都知道冒然下山可能會面對着什麼。

  這個時候,也正需要有些人站出來。

  方證大師歎息道:“可惜了。嶽先生門下的令狐師侄根骨奇絕,如若我所料不差,那一日使的劍招路數便是傳承自華山劍聖風前輩的劍法。”

  風清揚!

  群雄震動,不知者衆,但是知情之人卻也不是完全沒有。

  “可惜風老前輩不在啊!”

  “唉,不如我們數千人一齊下山,也可以稍稍震懾這東方魔頭。”

  衆說紛纭,群雄無不歎息,一經少林方證大師的點醒,遙想當年華山派的老一輩劍聖。劍法幾乎通神,如果他此時在場,又豈能容得東方不敗這人如此魔焰嚣狂?

  衆人心裡惴惴不安,一邊冷眼旁觀的任我行卻放聲大笑道:“可笑可笑。”

  向問天故意問道:“此乃江湖之中千載不遇的危急關頭。教主為何發笑?”

  群雄紛憤然的注視着任我行一幹人,有人陰陽怪氣道:“日月神教的任我行任大教主自然是不慌的了,東方不敗昔年還是任大教主的手下。”

  “說不得任先生此來泰山便是跟東方不敗裡應外合,要将我等一網打盡!”

  “魔教賊子賊心不死,心懷叵測,打殺了便是!”

  “就是。殺了他!”

  “殺了他!”

  群雄之中鼓噪之聲越來響,越來越多的人懷疑任我行别有陰謀。

  蘇留瞧着這些人驚恐與震駭交織之下的複雜情緒,微一擡手,清朗嘯道:“任老先生為東方不敗所害,投在西湖地底暗獄十數年,跟東方不敗可說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斷無相通的道理。”

  方證大師等人也點頭稱是。

  任我行放聲大笑,震得須發簌簌地動,手指點了點衆人,不屑道;“好女婿,你看看這些白道群雄,多是些酒囊飯袋,哪裡有什麼腦子,根本不足與謀,不足與謀啊。”

  “老夫走也!”

  這一陣清亮大笑聲中,任我行拂袖而起,就要轉身騰空掠走,他手下的頭号馬仔向問天也是抱拳冷笑道:“哈哈,恭祝諸位能夠如願以償,除掉東方不敗這個大魔頭了,向某人告辭!”

  這兩人一前一後,全然不顧群雄死了親娘一樣的臉色,提氣掠上了樹巅,就要一氣走之,但凡這魔教中人,也大多如此,任意恣行,往來無忌,無拘也無束。

  方證大師跟沖虛道長兩人微微一笑,雖然有失正道顔面,但是兩人既然已經完全放下得失,那便也是諸般名利俱都如同過眼雲煙一般,抛在腦後早就無足挂齒了。不過,此時卻有一人淡笑一聲,道:“任先生何必急着走,你來不就是為了看戲麼,眼下卻還有一場落幕前的大戲就要上台了。”

  任我行微微停駐身形,傲然狂笑道;“怎麼,好女婿,你也要留我麼,你劍法雖高。也不見得能勝過我去。”

  向問天縱掠之際,回身大笑道;“蘇兄弟,你年紀輕輕,也是誇下海口。任教主的武功,淵如潮海,決不可測,怕是隻在你之上啊。”他這無聲無息的,倒是給主子奉上了一記強力馬屁。竟也是潤物細無聲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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