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尊重他的意見,把人送到醫院,清理了傷口,全都是鮮皿淋漓的皮肉傷。
他強撐着沒有暈厥,換了一身幹淨的病服,頭發也清理過,整個人看起來終于沒有那麼狼狽,才敢通知莫歡。
莫歡一進來,看到他就撲了過去。
“我還以為……還以為……”
她抽噎着,說不出完整的話,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淚珠,源源不斷。
“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厲枭言被壓到了傷口,也忍着不說,半點異樣都沒看出來。
他反而摸着莫歡的腦袋安慰:“也沒把我怎麼樣,虛驚一場。”
“我看看你的傷,都在哪裡?”
“不用看,真的沒什麼。”
他強行阻止,不想她看到。
莫歡哪能不明白。
在别人眼裡,厲枭言是壞人。
但在她眼中,沒有誰比厲枭言更好,别人都不懂他,但她是明白的。
很多時候,他都是身不由己,背負着别人的使命活下去,現在的他才是真實的。
她沒有繼續要看,隻是無聲地看着他。
“我沒事,等會你就回去吧,這兒有醫生護工。”
“我要在這。”
莫歡看似柔柔弱弱,但一旦認定什麼,也是倔強得很。
厲枭言沒辦法,隻能同意。
厲景琛怕查爾斯有什麼小動作,所以多待了兩天觀察。
莫歡在醫院守了好幾天,厲枭言身體漸漸痊愈,她讓厲枭言先回去,在這兒怕不安全。
厲景琛回國正好可以帶他一起。
莫歡送他們上飛機,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厲景琛。
“你知道嗎?安妮結婚了。”
“她的事,我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