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州一路上表現的還挺淡定的,最起碼讓别人看出來她的擔心。
但實際上心裡慌的一批。
别的都不重要,就是成蕭心情不好想打她一頓都沒有問題,但重點是别離婚。
她一邊往病房走,一邊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好像無形之中有一根看不見的月老線,硬生生的非得把他們倆捆綁到一起。
别人家的戲份都是什麼棒打鴛鴦,他們可倒好。
“唉,孽緣啊!”
這紅線非但不能被剪不斷,而且理還亂,真煩!
上一秒還眉頭緊皺的朱九州,在扭動病房門把手的那一刻,就光速的換成了一張笑臉。
于是在病房裡面躺的好好的成蕭,一大早裡看到了一個青春靓麗,又格外違和的女人。
說她青春靓麗吧,那是因為她打扮的鮮亮又得體,說她違和吧,她的樣子明顯的皮笑肉不笑。
成蕭隻看了一眼便别過眼去,有些陰陽怪氣的道:“不想笑就别笑,别做出這麼刻意的樣子。”
他不喜歡,他一點也不喜歡。
再加上這個女人剛剛給他灌了藥,他當時還滿心歡喜的喝了下去。
這種橋段現在想想,真是令人寒心透了。
他又和那癡情的武大郎有什麼分别!
傻子!
朱九州沒有被他的這種反應勸退,而是積極的營業道:“别這樣嘛,我是真心誠意來道歉的。”
說着,還拎着手裡的飯盒晃了晃:“你看,大早上的我就擔心你是否挨餓,千裡迢迢的帶來了一份熱騰騰的食物,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
成蕭兇口上下起伏,老實講他真的感覺挺受傷的,但是經過了一晚上的思考,他決定離這個女人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