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聽到秦夜的話後,就連嘴裡的雞肉都忘了嚼。直愣愣的看向墨修寒。
“他胡說的,野雞是鶴絕去山上抓的。”
墨修寒拿起茶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然後把茶杯放回桌子上。
“哦,我就說,怎麼可能是你去抓的野雞?這和你的身份也不符啊。”
秦煙聽墨修寒這麼說,便放下心來,将嘴裡的雞肉咽下去後對着男人說道。
秦夜還想說什麼,但卻被墨修寒一個眼神給吓退了。
秦夜接收到墨修寒的目光後摸了摸鼻子。
“秦煙姐,我就不吃了,我就是過來看你醒了沒有,你和墨大哥繼續吃吧,我就先出去吧。”秦夜說完,就匆匆的從帳篷裡離開了。
秦煙吃飽以後就把筷子放下,“我吃的差不多了,先去給你熬藥了,雖然你現在沒有什麼不适,但還是多休息的好。”
秦煙從位置上站起來,然後對着坐在對面的男人開口道。秦煙說完便向外面走去。
“不用熬藥了。”
墨修寒在秦煙走到他身邊的時候,為了不碰到秦煙手腕上的傷口,一把将她的胳膊抓住。
“不熬藥?你是不是忘了今晚是月圓夜了?”
秦煙見墨修寒語氣之中滿是堅定,便有些疑惑的對着男人問道。
“沒忘…………從今以後你不用再熬藥了,等會本王讓雲墨進來拿藥材,你隻需要把藥材交給他即可。”
秦煙微不可查的抿了下唇,“我并不覺得雲墨能接替熬藥這件事情。”
“本王說讓雲墨熬藥,那這藥便隻能讓雲墨熬,你沒有拒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