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音,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們之間是合作關系,本來我們在一條船上,你好我也好。”
“可你非要這樣,不依不饒,非得把事情折騰到死。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難道你不了解我嗎?”
“别說是你了,别說是顧家,就算是你爸媽,我能害死那麼多的人,我不能要他們的命嗎?你最好不要輕易的招惹我。”
沈俊博說出這些話來,連我的心裡都為顧思音覺得有一些心寒。
顧思音為了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傾盡顧家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要幫他。
可到了最後,她在沈俊博的眼裡又算得上什麼呢?
現在沈俊博已經厭煩了,他也不再顧及顧家的勢力,恨不得直接把顧思音一腳踹開。
男人永遠都是這樣,他愛你的時候甜言蜜語什麼都說得出口,他不愛你嫌你礙事的時候,心狠手辣,什麼都做得出來。
不過我看着顧思音的神情,他們倆可能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吵架了。
而且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能屈能伸,見好就收,她忍着下巴上的劇痛,竟然整個人窩進了沈俊博的懷裡伏小做低起來。
她大概也是信了沈俊博所說的那些話,沒錯,她也在這艘船上,要破釜沉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惹惱了沈俊博,大家魚死網破,當然不是什麼好事,倒不如主動示好,把這件事情圓過去就算了。
他乖巧地窩在了沈俊博的懷裡,他也就見好就收,松開了手,抱住了她。
見沈俊博抱住了自己,顧思音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你為什麼兇我?”
“沈俊博,我都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這樣兇我,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雖然剛才說話不好聽,可我心裡怎麼可能是這樣想的呢?”
“我隻是刀子嘴,我心裡無時無刻不都是為了你,想着你的嗎?都這麼多年了你不了解我嗎?”
“我為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受盡了多少委屈,你那個所謂的父親他對我做過什麼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連那樣的委屈我都忍了下來,我還留下了那個孩子為的不都是為了你嗎?為了幫你奪得沈家。”
“這麼多年我也知道你有多難,我陪在你身邊什麼都不求,隻求可以幫着你,把原本就該屬于你的沈家為你搶回來。”
“我剛剛态度是不好,可還不是因為被你氣到了,你怎麼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怎麼可以對不起我,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你要是再這樣兇我,我……”
顧思音哽咽着,哭地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看了都覺得我見猶憐。
她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應該用撒嬌和眼淚來攻略一個男人,很明顯這一招比她剛剛的大吵大鬧有用的多。
沈俊博也不知道是被她感動了,想到了過去的那些往事,還是他明白他和顧思音是一條船上的人。
不可能真的撕破臉,順着台階他就下來了,沈俊博緊緊地抱着顧思音,安撫着幫她擦了擦眼淚,“好啦,我早就和你說過了,你是我唯一的心肝寶貝,我怎麼可能會對不起你呢?”
“你不要總是捕風捉影,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也相信?你最應該相信的人是我,要不是因為你不相信我,我怎麼會和你這樣發脾氣呢?”
“你為我做過那麼多的事情,這輩子我辜負誰也不可能辜負你呀。你聽好了,隻要我們得到了沈家,我一定會給你全世界最風光的婚禮。”
“我要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你竟然會有這麼美好的一切。”
我聽着沈俊博說這些情深意重的話,忍不住調笑起來,我舉起酒杯敬了沈北執一杯,“你們沈家的男人小時候到底都學些什麼呀?奧斯卡都欠你們一座小金人。”
我看戲看得高高興興,一邊喝着香槟,一邊吃着美食,心情大好,轉過頭看着沈北執,他看我的眼神裡竟然充滿着欲/望,那種危險的氣息讓我整個人都有一些緊張起來。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他似乎也意識到我的警覺,整個人欺身過來,把我一下子壓到了沙發上。
我手裡的紅酒杯一把就被他放到了桌上,“我們小時候學過什麼,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我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一邊輕輕地想要推開沈北執,“不不不,沈總太客氣了,我不想知道。”
可惜了,我的警覺來得太晚了,我整個人被他壓在沙發上,看着他眼中的暧/昧,我也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
他突然笑了起來,“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那學學别人?”
學别人?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擡頭望向了電視屏幕,看着裡頭顧思音和沈俊博兩個人發生的事情,我的臉都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