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知道沈俊博對我真的動了心思,我的心情非常得好,嘴角忍不住慢慢地勾起。
沈俊博顧思音,你們曾經對我做過的一切,你們是如何害死我的孩子,讓我陷入地獄一般的生活,我全都不會忘記。
我要一筆一筆從你們的身上讨回來,我在地獄裡生活了多久,我要把你們也拉到地獄裡。
這一切會慢慢的開始,我一點也不着急,我有的是時間,慢慢地把他們拖到地獄裡。
我看着他,像一隻小白/兔,睜着我無辜純潔的大眼睛,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顧小姐?顧小姐怎麼了?她隻不過是和沈北執訂婚了。”
“可是我知道的,你不要誤會她,他們雖然訂婚,可我能保證,他和顧小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不要誤會她。”
我急切地解釋着,一副聖母小白/兔的樣子,生怕沈俊博繼續誤會顧思音。
當然我這麼迫不及待,卻是在不斷地強調他們曾經訂婚過,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曾經是别人的未婚妻。
這和征服/欲就沒有關系了。我雖然是沈北執的女人,可外頭沒有人知道,如果沈俊博和我在一起,能氣到的人隻有沈北執一個人。
而在旁人的眼裡,我并不屬于沈北執,可顧思音不一樣,她永遠都是沈北執的未婚妻。
就算他們兩個人取消了婚約,她也是沈北執的前未婚妻,這是公告天下人盡皆知的。
如果沈俊博真的要娶顧思音為妻,那就是公然的娶了沈北執的前未婚妻,那是沈北執不要的女人。
“傻丫頭,你真是太天真可愛了,你說她不喜歡你,你還幫她說好話,你真是個傻瓜。”
“而且你看見的時候他們什麼都沒做過,可你沒看見的時候,他們要是做過什麼你也不知道啊。”
“你可真是天真,怪不得他們能把你騙過來騙過去,玩弄于鼓掌之間。”
我心中閃過一絲寒意,這就是男人吧,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不管為他做了再多的事情,對他如何的情深意重。
他還是可以胡亂的給她安上這樣的罪名,隻不過隻是為了讨好他真正想要追求的女人,這樣的男人實在是讓人心寒。
“沈大哥,所以你是嫌顧小姐不夠純潔無瑕,所以才這樣對她的嗎?”我小心翼翼地開口,也是終于想好了要怎麼脫身。
他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和我沒有關系,我也不想和他多解釋顧思音究竟是不是清白的,關鍵的是我要他給我一個态度。
沈俊博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他略微一個遲鈍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我,我已經哭了出來,“沈大哥你不用解釋了,在你心裡純潔無瑕這四個字是不是真的這麼重要?”
我一邊哭,一邊撿起了他扔在地上的我的包,立刻飛奔了出去,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往下流。
我一邊哭一邊沖進了電梯裡,看着電梯的紅色數字一路往下,我終于安心了一些。
不過其實我也還不是很清楚像沈俊博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可能來追我的。
像他這種老/狐/狸,他深谙怎麼樣去對付一個小女孩,所以他才會一直這樣淡定的等着。
因為在他的心裡我才是那條即将上鈎的魚兒,他隻顧着自己不斷的放出魚餌,拎着魚竿,等着我自己咬着魚竿上鈎。
我和沈俊博之間就像是兩個獵人,我們在比較的是誰的槍/法更高明。
等我離開了公司上了出租車,我心中覺得好笑,剛剛自己的擔心果然一點意義都沒有。
像沈俊博這樣的老男人,他不會再像那些年輕沖動的毛頭小子一樣,一見我跑了就追上來。
他一定會淡定地充滿格調地等在那裡,等着我自己坐不住了自然會去找他。
不過看來還是我的槍/法略高一籌了,等我到了家洗完了澡準備要睡覺的時候,我收到了沈俊博的微信。
他忍不住先來找我了,開口便問我為什麼生氣了?
他問得如此無辜,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了。
我心中覺得好笑,像他這樣的老/狐/狸會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哭,為什麼不高興嗎?純潔無瑕這四個字我又如何配得上呢?
可像他這樣的老男人,他就算什麼都知道,他什麼都明白,但他也不會說,他輕描淡寫的抛出這麼一個問題來,就讓我自己把皿淋淋的傷疤去揭開。
我回了他一個非常可愛的表情,卻是一隻非常可憐的哭泣兔子。
小兔子哭得很傷心,我發完這個表情又寫了一段話,“沈大哥我也不是一個純潔無瑕的女人,我做過牢也懷過孕,不是你所想要的女人,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要再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