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帶我去哪兒嗎?
”夏恩妤轉過身看着秦蘇揚,側了側頭,示意他走,“我們走吧。
”
夏恩妤把臉上的情緒掩飾得很好,秦蘇揚眉心緊皺,不确定夏恩妤是不是真的把這件事放下了:“我會處理掉她。
”
他手裡一直有謝知諾的把柄,一直沒有合适的點,她背後的人也沒有查出半點信息,這也是他一直沒有要動謝知諾的理由。
不管有這次她惹到了他的秦太太,也别怪他不客氣。
秦蘇揚牽起夏恩妤的手,試圖給她一點慰藉:“就在前面。
”
夏恩妤點了點頭,看向前方,趁秦蘇揚不注意時,眼底閃過了一絲狠厲、
轉瞬即逝。
——
弗爾斯,梵泓公司。
會議室内,克裡斯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坐得很端正,一副上位者才有的氣息。
手機放在一邊,全程沒有打開過,很負責的工作态度。
随着台上幻燈片的播放,克裡斯摩挲手腕上表的動作就沒有停過。
最後克裡斯摩挲手表的動作直接停下,神色嚴肅犀利,敲了敲會議桌。
聲音不大不小,卻能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台上講的人聽到敲桌子的聲音,身體直接顫了一下,緊接着腦袋一片空白。
機械般地望着聲音的源頭,不安地等待發落。
“這個方案重做。
”克裡斯不緊不慢地說道。
嗓音聽不出有一絲生氣,卻極具有威嚴,容不得别人有半點反抗。
會議桌的另一端,林夢也恰好在這個會議上,台上講的人是她的同事莫娜。
這個項目的策劃本該是她做的,莫娜講的一些方案中的提議也是她提出來的,居然被克裡斯總監直接否定了。
她明明做了很多功課,居然還是不行。
克裡斯讓莫娜重做的那一刻,她的心也如同堕入地獄一般。
“策劃部難道隻剩下夏恩妤一個人了嗎?
沒有她,你們策劃部一點好的方案都提不出來了?
”克裡斯稍稍皺了皺眉,不太明顯。
這話一出,台上的莫娜以及下面的好多人心底開始咒罵。
莫娜手中拿着筆,克裡斯說出來後,她手中的筆差點斷裂。
憑什麼克裡斯每次都護住夏恩妤!
底下的人不敢明目張膽的交流,頂着克裡斯的威嚴,硬着頭皮用眼神悄悄交流。
克裡斯在職場上打拼了幾十年的時間,資曆很深,所以底下的人所有的小動作盡收他的眼底。
他摩挲了幾下手表,動作很輕,卻不知怎的,椅子輕微地轉動了一下,吓得衆人急忙收回了交流的眼神。
克裡斯漫不經心地看着會議室裡的衆人,各個都垂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
沒吭聲,一句話也不準備說。
幾分鐘過去,會議室還是安靜無比,應該稱作是壓抑得可怕。
随着時間緩慢流逝,會議室的衆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都悄悄進行,生怕一個動作不小心出了差錯,被罵個狗皿淋頭。
克裡斯清閑地敲了敲桌面,吓得衆人一個顫抖,差點把魂兒都丢了,控制呼吸的時候,衆人隻聽見克裡斯道:“你們不要埋怨我整天罵你們,你們的能力要是有夏恩妤那麼強,我會罵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