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三堂課,袁鹿一點也沒有聽進去。
她長那麼大,還沒有見過那麼多錢。她想可能是别人轉錯了,但這反應速度未免慢了點,畢竟不是小錢,真的轉錯了,肯定會有措施。
她把這事兒跟江韌說了說,把轉賬截圖給他看,過了半小時,他回了個名字過來,【沈蘊庭?】
袁鹿這才想起這号人物,【這筆錢是他轉給我的?為什麼?】
江韌:【包養你】
她盯着這三個字發了一會呆,才回複過去,【不管是誰轉過來的,我一會就去銀行,讓他們把這錢退回去。】。
江韌:【嗯。】
袁鹿揚了揚唇,有這個字,她感覺自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心也不慌了。
一下課,她就立馬去了銀行,讓他們把這筆來路不明的款項退回去,結果弄了半天,這錢退不了。
對方賬戶已經注銷了,這顯然是故意的。
袁鹿基本可以斷定,這筆錢是沈蘊庭的手筆。
她覺得他是吃飽了撐的,錢多的沒地方花。
出了銀行,她就給江韌打電話。
這次倒是接通了,“怎麼了?”
袁鹿把事情說了說,“他是不是有神經病,他是在侮辱我吧?”
袁鹿有些氣,越想越生氣,那一百萬像是贓物,把她的銀行卡都玷污了。
這是赤裸裸的把她當女人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江韌笑了笑,“你氣性到大。”
“你還笑,我都要氣死了。”
“行了,我幫你問問。”
“不是問問,你幫我解決。我沒錢飛北城了。”她哼了聲,“最後那天,請任锴的那頓飯,傷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