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開門,讓穆九曦先進去,小菊花默默跟在後面,随即關上門。
“咳咳咳。”裡面的金貝咳嗽起來。
“哎呀,金貝少爺,你這身子骨實在太弱了,才剛來就感染風寒,得讓火房給你炖點好吃的補補。”紅姐又搶在了穆九曦前面到了床前。
穆九曦走過去,看到床上的男人一臉病态,面容雖然不錯,但絕對稱不上秀麗,反而有點男人味,骨骼比小菊花也大很多,和大多數裝得娘娘腔的小倌真不太一樣。
“金貝見過穆大小姐。”金貝立刻坐起身給穆九曦行禮,“金貝身體抱恙,還請穆大小姐恕罪。”
“沒事,你靠着說話吧。看你這臉色,傷寒不輕啊。”穆九曦一屁股坐在床上,“本小姐會點醫術,幫你看看。”
金貝一愣,随即道:“穆大小姐金貴,怎麼能為金貝做這事,大夫已經看過了,說是吃點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那怎麼能一樣,我看看,哎呀,這手細皮嫩肉的。”穆九曦已經裝登徒子握住了金貝的手。
其實金貝的手不算細皮嫩肉,最多就是修長白皙,但穆九曦一摸上去就摸到了繭子。
她内心冷笑了一下。
金貝一看穆九曦真的是個色女,握着他的手不停把玩,這分明是吃豆腐。
“大小姐……”後面的小菊花又掐着喉嚨委屈地叫起來,還跺腳。
“啊,哦哦,把脈把脈。”穆九曦讪笑,然後開始為金貝把脈。
金貝渾身不自在,擡頭看了紅姐一眼。
“讓穆大小姐看看,無礙。”紅姐笑道。
誰不知道穆大小姐喜歡美男,聽曲、玩耍、喝小酒,摸小手這種事情常常有。
不過誰都知道穆大小姐有個規矩,就是從不過夜。
大家都知道,穆大小姐要是過夜,穆大将軍肯定會打斷她的腿。
穆九曦好像裝模作樣,但實際她是真的在聽脈中。
很快,她發現金貝氣皿虛,根本不是風寒,肯定他必定身上有傷,還傷得不輕。
那麼古怪來了,他傷勢重,昨晚齊夫人還留到淩晨,她覺得肯定不會是做啥事,因為金貝肯定做不了,那齊夫人為何要留這麼久?
且還開口就包下他半個月?
這是讓他安心養傷?
“穆大小姐?”金貝見穆九曦已經神遊天外的樣子,心中鄙視更深。
“啊,哦哦,确實得了風寒,看來你真得好好養養了。”穆九曦放開他的手,随即伸手就摸他被子下的身體。
“哎呀呀,這小身闆,怎麼經得起折騰啊,齊夫人怎麼能這麼不憐香惜玉呢。”穆九曦好像又是在趁機卡油。
金貝面色更白,慌張無比,連忙伸手就抓住穆九曦亂摸的手,但穆九曦已經知道這家夥腰部受傷,因為她摸腰部的時候,金貝明顯面上痛苦。
“穆大小姐還是離開吧,金貝怕病氣傳給你。”金貝面色更白,額頭都冒汗了。
“好吧,那等你好了,我再來看你。”穆九曦了解了情況,自然不需要演戲了。
“多謝穆大小姐,等金貝身體好了,必掃榻以待。”金貝連忙道。
穆九曦差點打冷戰,擺擺手笑着離開。
剛到門口,一個龜奴急道:“紅姐,文星公主和齊夫人在大門口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