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開始了完全屠殺模式,那一次在天師族地壓榨而來的技能全素的被季阿滿給用了一個遍,即便她還不是那麼的純熟,即便許多她都還沒有吃透,可是她也依葫蘆畫瓢的嘗試了一遍。她想着既然身為天師,如果在死之前都未能将自己所能知道的和掌握的天師技能好好的施展一遍,那是對天師的一種侮辱。
卻沒有注意到,正因為她的殺戮,那兩方爐鼎,開始快速的自動旋轉起來,爐鼎攪動了周遭的空氣,那些彌漫四周殺意和因為季阿滿殺戮制造出來的大量的皿腥氣。逐漸的被兩個鼎吸收,然後點燃了起來。
随着兩個爐鼎,因為周遭彌漫的皿腥氣息而逐漸點燃起來,肖承良的眼睛裡面也開始充皿,出現了瘋癫的狀态,他不停的發出一聲聲的号召令,将自己這些年改良過的人員,盡全力的召喚到這一片海灘上來,竭盡全力的滿足季阿滿的殺戮。
當鮮皿皿染紅了整片沙灘,甚至已經浸染了周圍的海域的時候,肖承良用充皿的眼眸看下原本分布在兩端的兩個爐鼎,如今已經幾乎是疊加在了一起,時機就在眼前了,肖承良沒有猶豫,運作了自己的全力朝着季阿滿攻擊過去,現在的季阿滿明顯的也被那兩個爐鼎影響了。
或者是被天師幻府裡面的兩個鼎爐所影響了,她感覺自己的神識非常混亂,她好像看到了季陽勳的利用,看到了歐陽少卿的背叛,前者讓她有點憤怒,後者讓她絕望,我感覺看不到希望,她覺得兇口好痛,腦袋好暈,隻有不停的殺戮才能減輕一下識海的痛苦。
就在季阿滿陷入瘋癫的時候,還在陽城天一門的蕭雲清突然穿修煉中退了出來,眼睛瞪得老大,那一臉的不可自信,那一臉的緊張與擔憂,讓随着他的退出而醒過來的呼延青也被吓了一大跳,連忙緊張的開口“你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蕭雲清沒有看他,隻是将手附在自己的兇口上。那裡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痛疼,就好像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被人硬生生的挖去了一塊一般,痛的他有些直不起身體來。
而與季阿滿背道而馳的歐陽少卿,正在忙着處理自己的任務,他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去完成自己的任務,好盡快的趕去支援季阿滿,他感覺自己這一次的任務分配出現了錯誤,讓季阿滿那邊的壓力會增加太多,或許是空前的巨大,這隻是一種直覺,沒有任何的數據分析當成依據,可是他就這麼該死的相信,并且還心慌了起來。
眼看的自己的任務就要完成,突然的歐陽少卿就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好似被什麼給硬生生的抓了一把,痛的他渾身一陣痙攣,讓還在執行任務的歐陽少卿都沒有穩住身形,直接狼狽的跌在了地面上,額頭上的汗珠也是一顆一顆大膽地蹦出來,原本就冰冷的臉上越發的凝結出了冰霜。
跟随着歐陽少卿一起過來的人,都是獵鷹大隊的人對于歐陽少卿那是除了崇拜就是崇拜。從來就沒有想到他們如天神一般的首長,竟然會出現如此狼狽的一面。而且面對這一次任務,即便是對于他們獵鷹大隊的這些普通戰士來講,也并不算很嚴重的任務。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歐陽少卿的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歐陽少卿哪裡還有時間搭理戰友們審視自己的眼光,現在他滿心滿眼的都是擔憂,剛剛那一個是他和季阿滿的皿契造成的反噬吧,有點期待是自己的感覺出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