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什麼事情?又情緒不對勁了?”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一道男音。
“不是。”
賀北溟又點了根煙。
四年前出車禍複健的那段時間,他的情緒常常失控。
老熟人張良江得知消息後,便負責起了調節他情緒的這一塊。
為了讓他恢複正常生活,這四年張良江幾乎都在他不遠的地方生活。
這也是初夏為何一直查找不到張良江的下落的原因。
“那是?”
“邀請你做個演講,給我們賀氏的員工疏通下心理。”
但某人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你知道的,我不缺錢。”
這些年積攢的财富,已經夠他下半生優越的生活。
“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我知道你媽最近在給你找媳婦。”
“怎麼?你還能給我充當媳婦不成?”張良江依舊懶得搭理。
但賀北溟說:“我一男的自然充當不了媳婦,但我要是跟你媽說你最近對一女的窮追不舍,還追着她來到新境,她肯定會想方設法把她變成你媳婦的。”
張良江的音量當即拔高了幾分:“你明知道是那個女的睡了我,還給了我二百五羞辱我,我才……”
“不管怎樣,你們發生了關系是事實。”賀北溟直接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
于是,張良江隻能咬牙切齒:“算你狠!”
就這樣,張良江确定了到賀氏演講的行程。
而賀北溟當天一早還給吳鏡汀下達了任務:“張醫生第一次在國内演講,怎麼能沒點熱度?”
吳鏡汀直男體質在這時候發揮得淋漓盡緻:“我覺得直接告訴初小姐更省時省力。”
大費周章讓張良江辦演講,還要花錢買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