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際,君瑤自言自語出聲,
“如果我把藥給哥哥送去,哥哥出了事,爹娘肯定要怪我的,不如讓君傾幫忙,反正爹娘和哥哥都信我不信她,到時候隻要我說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
試圖為君瑤洗白的圍觀衆人不禁失聲,表情尴尬。
“果然,就不該對君瑤抱有任何期待。
”
“并非是不忍心,隻不過是在想個獨善其身的法子罷了。
”
“這一次君傾又要被陷害了……”
“這就是你說的,傾傾對你的報複?
”君陌漓斜着眼看向君清瀾。
“……”
在之前,君清瀾曾經說君傾為了報複他忽視了她,不知道喂了他什麼藥,害的他渾身僵硬。
卻沒想到,這藥是君瑤讓君傾端給他的……
。
打定主意後,君瑤找到了君傾。
“喂,這是爹娘特地給哥哥熬的補藥,對身體很好的,你快點給哥哥送過去。
”君瑤傲慢道。
對君傾一絲姐姐的尊敬都沒有。
君傾還在打掃庭院,聞言放下了笤帚,面無表情地接過藥碗,送到了君清瀾的屋子。
“哥哥,這是爹娘給你準備的補藥。
”
君清瀾毫無準備地喝了下去,幾乎是剛喝下,他的表情就僵在臉上。
看着君傾的眼神,染上了幾分愕然和不解。
藥效發作後君清瀾歪倒在竹床上,渾身僵硬動彈不得,張了張嘴卻吐不出聲音,就連耳朵也像是被棉花堵塞,隻能聽見嗡嗡的聲音。
“哥哥!
你怎麼了?
”君傾大驚失色,着急的不行,“你等等,我這就去找爹娘!
”
此時的君清瀾視野十分有限,他看不到院子的君傾在發現異常後,急忙去找人求救的身影。
但光幕外的衆人卻看見了。
“你對傾傾那麼不好,傾傾都願意救你。
”君陌漓歎息一聲,似乎是有了什麼感觸,眼中情緒破碎,“有人說,親情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感情,親人之間如非有深仇大恨,沒人會選擇老死不相往來,至于那些看着親人死在面前而無動于衷的人,他們……”
他們比妖魔還要可怕。
剩下的話,君陌漓無法說出口,因為曾經,他就是那樣的人……
君清瀾的頭很疼,“君傾,既然去找人了,……可我明明記得她很久之後才回來,隻是去找人,根本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
沒有人回應他。
而光幕上,看見君傾要去叫人,君瑤沉着小臉,眼中陰暗之色一閃即逝。
衆人就看見,君瑤趁着君傾焦急,拿出阿楚給的金墜子,讓它順着手指滑到了君傾的口袋裡。
君清瀾瞳孔微縮。
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君瑤陷害君傾,那流暢的動作、自然的神情,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
君瑤顯然是想拖延時間,找到阿楚的人,稚嫩的臉上再無一絲天真,老成地吩咐道:“你們一個人去想辦法拖延住君傾,讓我有時間先一步找到爹娘,告訴他們君傾偷了阿楚姐姐送我的東西,這樣他們就會責怪君傾,就不會再相信她說的任何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