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已經答應嫁給我,卻在新婚之夜逃跑,一走就是三千年。
”
男人的嗓音,極其危險,眼中扭曲如瘋如魔,和白日判若兩人,“重逢後竟然還把我忘了……“
手下的肌膚細膩軟滑,夜淩楓的眸色變得很沉很沉,那隻微涼的手,一路滑到腰側才堪堪停下,覆在那裡細細地摩挲……
“我本想,隻要你跟我道一句歉,我就原諒你。
我等了整整一下午,沒想到等的卻是你把我推給别的女人。
”
這話,裡面蘊着一絲不太明顯的委屈。
君傾還沒被人這麼強迫過,當即眼神一厲,伸腿對着那張俊臉踢去。
卻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握住了腳踝,男人嘴角挑起一抹邪笑,目光順着那條細白的腿,欣賞着女人妖娆妩媚的身體曲線。
“還有力氣踢我?
那我們不如做一些别的事情……”
低啞的嗓音,帶着化不開的欲色。
君傾雙目泛紅,下一瞬,就覺得身體一沉,壓過來的男人,眼中仿佛跳動着兩簇小火苗。
那隻握在她腿根的手,順着腰線滑到背脊,一點點向上推拿。
“不……”
突如其來的吻,把她所有的呻吟封在唇中。
試圖推開他,換來的卻是更兇狠的掠奪,空氣的抽離讓她的眼角逐漸泛紅,沁出淚來。
看到那顆淚珠時,夜淩烨才恢複了理智,慢慢松手,目光深沉地看着君傾。
手腕處“咔嚓”響了一聲,一個很沉的東西落到床榻上。
君傾收回得到自由的雙手,重重喘了幾口氣,用手背擦了下唇瓣,麻麻的痛頓時彌散開來。
這家夥的技術是真不行……
正常哪有這麼疼的?
“夜淩楓,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在我們那裡是要進局子的!
”
夜淩楓不甘示弱,“那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新婚夜逃婚的行為,在我們那裡可是要被沉塘的。
”
君傾氣的鼻子都要噴氣了。
她之所以逃婚,不就是因為新婚之夜才知道他是大魔頭的事實麼?
“那現在,我們扯平了。
”
君傾喘着粗氣,整理好自己的腰帶,頭也不擡地說。
“你讓我等了三千年,找了三千年,我就壓了你一會兒,怎麼就扯平了?
”夜淩楓瞳仁輕顫,滿臉的無法接受。
這就扯平了?
那他簡直吃大虧了。
君傾吃了大虧,自然沒耐心和他掰扯,穿好衣服就要走。
不防手腕又被攥住。
“别走。
”
這一次,君傾用上了幾分靈力,生生把自己的手抽出。
夜淩楓被震的退後幾步,肉眼可見的慌張無措。
“不是答應了,要和我回湯匙一品嗎?
”
“回去幹什麼?
被你欺負嗎?
”君傾冷道。
下一瞬就重重關上了房門。
夜淩楓突然意識到,他可能做錯什麼了……
君傾出了客棧,一摸身上,那一小包碎銀和那壇二鍋頭都沒了,自己嘴還又麻又疼的,在心裡狠狠把夜淩楓罵了一頓。
其實除了湯匙一品,她也不是沒别的地方可去。
當年她出事後,栖梧峰便被解散了,她的弟子去了百裡之外的青峰安身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