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瑤依靠着君妖逸的關系,成功拿到了賜婚的聖旨,她得意洋洋地跑到君傾面前炫耀。
君傾如今栖身在一個破廟裡,日子過的很艱難。
君瑤趾高氣昂地走進破廟裡,拿出明晃晃的聖旨,高傲道:
“皇上已經為我和太子賜婚,我馬上就要成為名副其實的太子妃,你想嫁的人,你最在乎的哥哥,還有你的身份地位……”
“如今已經全都是我的了,看你以後還拿什麼跟我鬥,你注定,一輩子都隻能被我踩在腳下!
”
君瑤揚眉吐氣,多日以來的苦悶全部消散殆盡。
就連光幕外的看客都擔心君傾會因此失意,擔心她被君瑤刺激到。
然而,君傾隻是淡淡一瞥,就收回了視線。
“一個輕易就能背棄承諾的人,我不稀罕,就送給你了。
”
她這毫不在意,甚至還帶着一絲施舍意味的語氣,無疑是刺痛了君瑤。
君瑤面容猙獰,尖聲道:“君傾,你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撿你不要的男人?
”
“那可是太子,當朝太子!
是你這輩子也高攀不上的人!
”
可不管怎麼嘶吼,君傾都是表情淡淡,像一塊寒冰一般尋不到裂痕。
更襯托的君瑤神情可怖。
“是啊,她是太子。
”君傾的嘴角勾出一抹譏诮的笑意,“未來後宮三千寵愛,你又能排到哪一位呢?
”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同巨石一般砸在君瑤身上。
不等君瑤回過神,君傾又道:“你嫁你的太子,我呢,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
”
君瑤逃讨了個沒趣,再加上被君傾戳中心事,沒心情和君傾叫闆,氣急敗壞地離開。
這一幕看得光幕外衆人狠狠出了口氣。
不過有痛快的,自然就有不痛快的。
蘇煜回味着君傾說的話,臉色難看。
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在君傾說出那斷情絕愛的話後,他想得到君傾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可偏偏又無處發力,煎熬的心口郁滞。
。
就在君瑤離開不久,君傾穿着一件十分破爛的鬥篷,遮掩住自己的面容,重新回到乞丐窩。
在一個角落裡找到當初玷污君瑤的那幾個乞丐。
拿出剛才從君瑤身上順來的銀子,把整個荷包都扔了過去。
幾個乞丐一愣,從地上撿起荷包,倒出裡面的銀子,眼睛都直了。
“您是有什麼事要我們做?
”
君傾壓低嗓音,讓人聽不出原本的音色,
“你們前些日子,是不是在賞花宴上奪去了君瑤的清白?
她三日後就會與太子成親,我要你們在她成親那日,大鬧婚宴現場。
”
“把當初如何侮辱她,一字一句詳細講解清楚。
”
君傾目光冷厲,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和最初那個浪漫柔美的煜王府小姐相比,俨然已經是變了一個人。
幾個乞丐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答應下來,
“好,我們保證會把事情辦好。
”
“她這樣不清白的女人還想嫁給太子?
簡直是做夢!
”
乞丐說這話本意是讨好君傾,但君傾卻沒有過多表示,悄無聲息離去。
一個人躲在破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