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徑直走向老頭兒,往他身邊一蹲,拿起地上的花鋤,一邊幫着除草一邊問,“爺爺,聽口音,您不是本地人啊?
”
老頭操得是地方口音,劉雨昕聽不太懂,但石頭能聽懂令她感到很吃驚。
“您這養花技術太好了吧!”石頭又說,“比我們平時在花卉市場看到的精神多了,還是你們會生活啊。
”
老頭兒擡頭看了眼石頭笑了起來,又朝他說了幾句,“那可不,市場上的那些花吃的是大鍋飯,這個吃的是小竈,那能相提并論嗎。
”
“嗯,有點道理,”石頭點點頭,“您家裡就你一個人在嗎?
其他人呢?
都出去了?
”
劉雨昕依舊站在院門口沒有進去,聽着石頭用自來熟的方式跟老頭兒聊天,還聊的挺熱乎的。
院子裡的大黃狗見主人與來客相談甚歡,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慢慢走向門口,與劉雨昕默默對視着,這狗不是土狗,長得挺像金毛,耳朵沒立着,看上去也不像土狗那麼怕人。
劉雨昕下意識地退開了一步,把路給大黃狗讓了出來。
大黃狗卻沒走,而是跟着她往這邊挪了一步,鼻子翕動着就往她腿上聞了過來。
劉雨昕趕緊縮腿,又退開了一步。
大黃狗又逼上前來。
她隻得又退。
都快退回到鎮子裡的露天停車場了,又退了十來步,大黃狗還是很有興趣的盯着她看,劉雨昕在心裡歎了口氣,繞了兩步從狗身邊想走回院子口。
就擦身而過這一瞬間,大黃狗突然擡頭往她手上舔了一下。
“哎喲!
”劉雨昕猛地一收手,手上涼嗖嗖的一片濕意讓她頓時有種想要去撞牆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