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年她雖然在國外,但是沒少和傅容霆聯系。
大事小事隻要提前跟他報備,他一般不會幹涉太多,唯獨不允許她夜不歸宿。
猶記得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夜不歸宿,盡管隔了十萬八千裡,傅容霆還是通過一些手段讓她受到了懲罰。
思及此,淩青懊惱極了。
她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說是半個小時到,她就真的踩着最後一分鐘踏進了家門。
客廳的燈亮着,傅容霆一身家居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端着一杯紅酒。
燈光下,俊逸的臉龐少了幾分冷硬,顯得溫靜又美好。
聽到腳步聲他微微側首,淡聲開口:“你遲到了十秒。”
淩青一咽,拉聳着腦袋坐到他的身邊,小聲開口:“七叔,我們能不能商量個事?”
“說。”
“您看,我都二十歲了,難免晚上會跟朋友出去玩,要是大家都在外面玩,就我一個人要回來,那多掃興啊。”
“所以?”
淩青不敢看他的眼睛,腳尖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地闆,“我能不能一個月有幾天不回家?”
傅容霆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視線淡淡從她臉上掃過,“二十歲了,就更不應該在外面過夜了,要是被人騙了感情你找誰說?”
淩青被他輕飄飄又一副替她着想的語氣給氣笑了,“七叔你就不能盼我好點嗎?”
“你不在外面過夜就沒事了。”
得,又繞回來了。
淩青洩氣地起身。
“去哪兒?”
“睡覺。”
“嘭~”的一聲,房門關上。
傅容霆難得怔了怔,波瀾不驚的俊臉上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
小丫頭脾氣不小。
——
翌日,淩青趁傅容霆去上班之後偷偷地溜到了對面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