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霆不勝酒力,出去應酬從來都沒人敢灌他酒,可是現在……
淩青快步走了過去,扶起傅容霆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抱歉,我們忽然有急事,改天再請你。”
出乎意料的是,傅容霆竟然一句話不說,任由淩青把他給帶走。
淩宇齊看着他們的背影,眸色晦暗不明。
剛才那酒可不是他讓傅容霆喝的,是傅容霆自己倒的。
關于傅容霆不勝酒力的傳聞他聽了不少,但剛才他沒有攔傅容霆,也是想見識一下他喝了酒之後到底要有什麼表現。
可沒想到的是,淩青居然那麼緊張?
呵,有意思。
淩青挽着傅容霆的手進了電梯,一邊給司夜打電話一邊關注傅容霆的狀态。
忽然,肩膀一沉,她蓦地回頭,就看到傅容霆摟着她的肩膀,一隻手臂的重量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心驚,喊了聲:“七叔?”
“嗯,怎麼?”
“你還好吧?”
傅容霆捏着眉心,意識已經沒有剛才走出包廂的時候清醒。
“我沒事。”他說。
淩青心道,都快迷糊了還說沒事,這才是最大的事。
電梯門打開,淩青挽着他的手走出電梯,此時傅容霆已經把半個身體的重量壓到了她的身上了。
她咬着牙,默默地加快了腳步。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淩青遠遠地看到了在路邊等他們的司夜,剛要開口喊人,就聽一道驚呼聲響起:
“容霆?!容霆你怎麼了?”
淩青聞聲看去,就看到蕭吉珊站在不遠處,一臉震驚地看着他們。
淩青不想理會她,但是又怕傅容霆事後怪她,便停下腳步詢問傅容霆:“七叔,是箫小姐。”
“走。”
“好。”
兩人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被蕭吉珊攔下。
她看着眼前舉動親密的兩個人,眼底布滿了難以置信,“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淩青還未開口,男人不悅地聲音響起:“讓開!”
蕭吉珊絕望地看着傅容霆,“你跟她不是真的對不對?你們不是我想的這個樣子對不對?我就說呢,你什麼時候對一個外人那麼上心,原來她對你來說不隻是外人,我才是那個外人!”
淩青聽不下去了,“箫小姐請慎言,七叔喝了酒,麻煩讓一讓,我們要回家了。”
“什麼?喝酒了?”蕭吉珊瞬間拔高音調,“南城誰不知道容霆不能喝酒,你怎麼能……”
“蕭影後!”淩青冷着臉打斷她的話,“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些?麻煩讓一下,不要等我七叔酒醒之後來找你麻煩。”
蕭吉珊冷笑,上前一把摟住傅容霆的手臂,“你是傅家的養女,徹夜照顧容霆這種活還是我來吧,否則壞了你的名聲怎麼辦?”
淩青沒松手,一雙大眼釋放的冷氣幾乎要凍死人。
她不跟蕭吉珊廢話,大喊:“司夜,把七叔帶上車!”
司夜早在蕭吉珊出現的時候就過來了,不過他沒上前,就守在一旁。
聽到淩青喊他,他連忙走過去,二話不說把蕭吉珊拉到一邊,然後把傅容霆給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