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寒琳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驚呼道:“是崔老師!
”
“你說的是崔絮影?
”田雨源問道。
“對!
”葛寒琳連忙點頭。
“我剛在機房還看見他了,他說過來查點資料,電腦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讓我給他看看。
我修電腦的時候他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聊着關于你的事,然後我就看見他摸了一下鼻子。
再之後,等我有意識就是在我拔掉電線要電死自己的時候了。
”田雨源說道。
“我在他辦公室看見了他心理學博士的證書,他曾經在國外專修了這門課,但不知道為什麼,回國後竟然當了舞蹈老師。
”楚軟軟蹙眉道。
“那我們趕緊通知警察抓人吧!
萬一去晚了,人跑了怎麼辦?
”唐棠急忙道。
“唐棠,你别急啊,抓人得要證據的!
”楚軟軟無奈道。
“你都受傷了,這還不是證據。
”
“到現在為止都隻是猜測,這就是他用催眠術的高級之處,完全不留任何把柄。
他所有的犯罪過程都在潛移默化中,沒有留下任何的實質性證據。
如果我們就這樣去抓人,到時候他肯定會反咬一口,我們就會處于被動中。
”
“那怎麼辦,總不能任由他這樣逍遙法外吧!
”唐棠憤怒道。
“當然不能!
催眠術再強也終究隻是一個心理暗示,咱們相門源遠流長,對于這種催眠術自然也有克制之法。
”
楚軟軟看向楚琪笑道:“姐,這次還得看你了!
”
楚琪立即明白了楚軟軟的意思,勾起嘴角笑道:“放心吧!
有姐在,他跑不了!
”
……
當天下午,葛寒琳就去找了崔絮影,将改好的論文交給了他。
“老師,論文我已經改好了。
”
見葛寒琳完好無損,崔絮影不禁眯起了眼睛,他明明看見地面上有皿迹,為什麼葛寒琳沒有受傷?
見崔絮影看着她發呆,葛寒琳故作疑惑道:“老師,您怎麼了?
”
崔絮影回過神來笑道:
“沒什麼!
今天早上看見地面上有皿,有同學說你受傷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
“不是我受傷了,是軟軟,我不小心把筆紮到她手上了。
”葛寒琳自責地低下頭去。
“好好的,怎麼會把筆紮到手上?
”崔絮影故意試探道。
葛寒琳早就串通好了台詞,見崔絮影這麼問,便故作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就跟魔怔了一樣,忽然就把筆紮向自己,要不是軟軟速度快,現在受傷的可能就是我了!
”
聽到這話,崔絮影半垂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這麼奇怪的嗎?
”
“對啊!
就是很奇怪,跟中邪了一樣!
”葛寒琳蹙眉道。
見葛寒琳一點都不像說謊的樣子,崔絮影心中也稍稍放心了些。
“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崔絮影說道。
“嗯!
謝謝老師,那我先走了!
”葛寒琳說道。
“行!
”
等在辦公室外面的衆人見葛寒琳出來連忙跑過去:
“怎麼樣,他沒懷疑吧!
”
“當然沒有,我的表演那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演技杠杠的。
”葛寒琳笑道。
“那現在咱們就等着崔絮影上鈎吧!
”楚軟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