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顔恒已經答應了會将顔菀卿許給自己做側妃,甚至是幫着自己入股到長樂公主的一些産業中,賺取每一年的分紅,甚至包括顔菀卿手中的那支龍青衛。
趙楚渝早已将這一切視為囊中之物,最為主要的是顔菀卿這個女人狂妄自大,半點不曾将自己這個四皇子放在眼中,他堂堂天之驕子,對她一個小姑娘屈尊降貴地讨好着她、哄着她,可這個不知好歹的顔菀卿卻不曾半點動容過,甚至三番五次地挑撥他和梨兒的關系,即便是面對自己的幾次三番的真情表白也皆被視作了糞土。
想他堂堂四皇子平時隻要願意一個眼神過去便有前仆後繼的姑娘對着他大動芳心,哪個姑娘家看到他不是臉紅心跳的嬌滴滴地向自己示好?隻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趙楚渝在顔菀卿的身上感到了從未受過的輕視和侮辱感,原他對顔菀卿也并無真心可言,所圖也不過是長樂姑姑手中的那點子東西,盡管在他曾一度對顔菀卿這個女人動了幾分心思可又怎麼能抵消顔菀卿對他的輕視?
即便顔菀卿容色動人絕色可那又怎麼樣?自己一樣不會手軟,待顔菀卿成了自己的側妃,自己還不是照樣可以盡情的品嘗顔菀卿那絕美的容顔和那婀娜的身姿,隻看到時她顔菀卿還有沒有骨氣對自己不假辭色?隻怕那時候顔菀卿也免不了和其他女人一般對着自己百般讨好,好讓自己多給她一些恩寵,趙楚渝自信地盤算着。
“母妃,那顔恒已經答應了兒臣會讓兒臣入股長樂姑姑的産業,母妃想來也知道當年皇祖父替長樂姑姑準備下來的嫁妝和私産可謂有多壯觀,兒臣若是每年能多一大筆的收入這做起事情來也能放開了手腳去做,自從夏傅那蠢貨失蹤之後,兒臣可謂是諸事不順。”趙楚渝感歎道。
夏傅那個蠢貨不僅壞了自己的事情更是讓父皇差點懷疑到他的頭上,害得他不得不推出一人來将那罪責攬了下來,就是因為一個夏傅讓趙楚渝可謂是損失諸多,手上也沒有了錢袋子,直到這個時候趙楚渝才意識到銀錢是個好東西,沒有銀錢辦事也是肘掣頗多。
瑾妃是知道夏傅的事情,隻是她聽過自己的皇兒提過這個事情他自己可以處理好,瑾妃便也就沒多過問,失去了夏傅撈銀子,皇兒的日子肯定是沒有先前好過的,對于長樂公主嫁妝和私産一事,瑾妃自然是清楚的,當年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她便已經進太子府了,對于先皇對長樂公主的偏愛,瑾妃不僅耳聞更是親眼所見過。
若是皇兒能得到長樂公主産業的一半那将來還何需愁沒得銀子用?隻是為了那點子銀子着實沒有必要搭上一個四皇子正妃的位置來,這在瑾妃看來是很不劃算,“你說的這點母妃明白,但你是你父皇的兒子,尊貴的皇子,你的正妃之位她一介庶女如何配得上?她雖有才女的名頭,可這種東西都是虛的,你的正妃是留給幫得上你的人,還得要端莊大氣,否則,如何與你相配?即便是母妃同意了,你父皇難道不會覺得你糊塗嗎?你若是想娶那小小庶女便是在自毀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