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景柔眨了眨眼睛,她隻是随口一問的,得到的卻是他如此認真的答複,瞬間紅她整不會了,她更加确認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問道:“你認真的嗎?”
夏遠橋目光熱燙的看着她:“當然了,結婚這種大事,還能開玩笑嗎?”
“那……那你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嗎?”聶景柔俏臉一熱,緊張的捏住了她的衣角。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難道還怕我父母反對不成?”夏遠橋被她這些小表情給逗笑了,瞬間伸手将她捏着的手指握住:“你不是一向很有自信的嗎?”
“那不一樣。”聶景柔小嘴一撇:“我相信的有女孩要見男方家長,都是我這個心情,忐忑不安,緊張慌亂,這跟自不自信,沒關系的。”
夏遠橋故作驚訝的哦了一聲:“原來男女都有同樣的感覺啊,那我就覺的公平了。”
聶景柔愣了一下,美眸眯起,盯着他:“你這什麼心态。”
夏遠橋發現又惹她生氣了,趕緊哄道:“我心态放的很平穩,放心吧,如果我們真有緣份,誰都拆不散,如果沒有緣份,不需要外力,我們自己就分開了。”
“你這是安慰還是打擊啊。”聶景柔白了他一眼。
“即是安慰,也是提醒。”夏遠橋輕歎了一聲,靠到了她的身上:“景柔,我原本對愛情不抱希望的,是你的出現,又讓我心有向往,你可不能輕易的就傷害我。”
聶景柔直接被他的話氣笑了:“夏遠橋,你要時刻記住你是個男人,你怎麼可以說這種沮喪話。”
夏遠橋卻自嘲起來:“男人就不會心累了嗎?總之,我現在可是把我的一生賭在你身上了,你不許負我。”
聶景柔側眸去看他的表情,發現他好像隐忍着笑意,這個男人故意賣慘,想博取她的同情。
“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免強收了你吧。”聶景柔配合着摸了一把他的後頸的位置。
夏遠橋渾身一震,猛的坐直了身軀。
“幹嘛?”聶景柔吓了一跳。
夏遠橋俊臉脹紅了一些,低聲道:“沒什麼,你摸的位置,有點敏感。”
聶景柔又試探着的在他後頸部撓了一下,夏遠橋一把抓住她這不安份的手腕:“景柔,别玩火了。”
聶景柔立即想要掙脫他的抓握,卻發現,雖然她自認為手勁挺大的,可這個男人好像也格外有力量,她竟然一時半分也甩不開。
“好啦,别鬧了,我們回家。”夏遠橋看着這個女孩子還不服氣的想要掙脫他,他俊容一悅,立即松開了手。
“奇怪了,我一個打五個也不是問題啊,為什麼掙不脫你的抓握?”聶景柔還在奇怪着,喃喃道。
夏遠橋立即附身到她耳邊邪氣道:“因為你不想掙脫啊。”
“你說什麼呢?”聶景柔俏臉更紅了,追着他就要打,夏遠橋卻停了下來,好似等着她過來打一樣,聶景柔舍不得打,倒是撞進他懷裡去了。
夏遠橋伸手一把抱住她,替她理了理耳邊淩亂的頭發:“别在這裡鬧,旁邊有孩子看着呢。”
聶景柔一聽,趕緊推開他:“是你先抱着我的。”
夏遠橋這才間識到,自己好像更過份,立即失笑一聲,牽着她的手,就朝車子的方向走去。
夏遠橋帶着聶景柔去了他的一套大平層,這裡離他公司很近,也屬于他經常住的地方,上下兩層,非常的大氣開闊,視野更是一絕。
夏遠橋看着她四處打量着,他隻是慵懶的跟在她的身後,看着她這一臉的新奇表情。
“有錢人跟有權人的生活方式,好像有點不一樣。”聶景柔感歎了一聲。
夏遠橋輕笑起來:“是,都生活的挺好的。”
聶景柔抿唇一笑:“沒錯,希望這種好能延續。”
夏遠橋溫柔的走過來,帶着她往陽台的方向走去,坐在了陽台上的躺椅上,夏遠橋擡頭看着星辰:“我們所認知很有限,但真的希望世界和平,人人安心富足,沒有戰亂和驚恐。”
聶景柔愣了一下,随後點點頭:“這是我們所有人的願景,希望能早日實現。”
夏遠橋朝她伸了一下手,聶景柔就溫柔的靠了過來,兩個人看着滿天的星雲,一時間,相對無言,可内心卻有相似的東西在碰撞,那是彼此的心聲,在同頻共振。
“今晚,我睡哪個房間?”聶景柔靠着男人的兇口,聽着他強勁的心跳聲,她的心也變的快了一些,其實,她現在也沒心情去想未來會怎麼樣了,她隻想今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不會發生點什麼有趣的事。
“你想睡哪個房間就睡哪個,我又管不了你。”夏遠橋輕笑着說,語帶寵溺。
“你也帶周綠回來過這個房間嗎?”聶景柔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突然就問了一個打破美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