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函在北京上班,他和陸玉分配在不同的部門,因為生病,他和她沒有舉辦婚禮,結婚證也是被領的。
陸玉直接搬到了他們家。
“如你所說,你嫁的是我們的家族,而我娶的也是你們的家族,我們已經完成使命了,你請自便。
”
“張函,你就不怕你的小媳婦出事情?
”
“别威脅我了,我都找不到她,你也找不到。
”
陳子昂似乎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他到處打聽她的消息,他們家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消息。
“難道你就不怕她是在我的手中?
”陸玉也曾經安排人去找陳子昂,也沒有找到。
陸玉找陳子昂的時候,陳子昂已經到了北京,後來直接進了落家,陸玉雖然是陸家的女兒,但是她是打探不到落家的情況。
落家有意隐瞞着陳子昂和落雪。
“陸玉,你到底想怎麼樣?
”
“我要你一心一意的愛着我,我從很小就喜歡你,他們都說我們是天生一對。
”
“你要我怎麼愛你?
”
“男歡/女愛,相濡以沫。
”
“相濡以沫,如虎謀皮。
”張寒嗤笑了一下。
陳子昂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還有,那天看了爺爺給他的視頻,他要想辦法救闫歡。
有一個男人的樣子很像陳子昂。
記得陳子昂說她有哥哥,離家幾年沒有音訊,也許那就是陳子昂的哥哥。
他一頭紮進工作裡,各種資料,各種卷宗。
他頭頂着張家的光環,陸家的女婿,所有的事情工作起來都是得心應手,但是他一直都找不到陳子昂。
思念就像蛆一樣吸皿鑿骨,總是在日常讓他狠狠的疼一陣,他的心從來都沒有好過。
夜,被雨澆透
無聲的在黑暗裡哭泣
期待天明的種子
卻發現月亮在水裡遊來遊去
那,怎麼會是月亮?
那是我殘缺的心,任風吹打着急雨
掀起的驚濤駭浪将我淹沒
我的身體被發白了
蛆想陰魂一樣不散
我失去了你也失去了我自己
我怎麼可能沒有你?
沒有你,我就是一具行走的屍體
沒有你,眼裡的世界就是黑色的銅牆鐵壁
張函拿出陳子昂留下的詩句和了一首,将紙壓在桌子下面。
彌青雲和張沛堯在院子裡散步,他們從西北調回來确實是不容易,隻有調回來他們才感覺有了歸屬感,才感覺離那個中心更近一步了,這是他們畢生努力的方向。
“小函最近怎麼樣?
”張霈堯問彌青雲。
“感覺還好,勤勤懇懇的在工作。
”
“和陸玉的關系怎麼樣。
”
“不怎麼說話。
”
“唉,冤孽啊。
”
“那個陳子昂一直沒有消息?
”
“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
“是不是陸玉搞的事情?
”
“陸家以你的調動為條件,讓我們娶了陸玉,隻是苦了小函,我看得出來,那倆個孩子是真心相愛的。
”
“陸家将陸玉養得刁鑽了一些。
”
“何止刁鑽,就是狠毒。
”
“十幾歲的年紀就能做出來那種事情,而且現在......”
“說實話,我找陳子昂也是為了她好,怕陸玉對她不利。
”
“你竟然和她一起找了陳子昂?
真是荒唐!
”
彌青雲沉默了。
陸玉突然從國外飛回來要和她一起去找陳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