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世恩根本就不是蔣佩儀親生的孩子。
當年蔣佩儀為了逼宮,明明生的是一對雙胞胎的女兒,讓他給換成了一對龍鳳胎。
當時蔣佩儀說是江城環境不好,跑到外地生了。
帶着孩子回來,要不是因為簡世恩。
蔣佩儀哪有那麼順利就當了簡太太。
蔣佩儀沖着這個孩子,跟簡盛名鬧,說是簡維已經成了私生子養子。
不能讓第二個孩子成為私生子,簡盛名覺得對不起孩子,對不起蔣佩儀,心軟了。
這才造成逼宮,後來簡瑤媽媽搬出去住,就在老房子裡失了大火,人沒了。
蔣佩儀可厲害着呢,活生生把人給弄沒了。
自己當了簡太太可是威風十足,又賺了不少錢,根本不顧别人死活。
現在講親情,蔣佩儀眼裡,有親情嗎?
他可不吃蔣佩儀這一套。
蔣佩儀瞧着蔣浩,眼底滿是不可置信“蔣浩,你居然出賣我?我可是你姐啊,你這樣對我!”
“少在這兒給我賣親情,不吃這一套,再說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裝什麼呢?你特麼不是為了錢嗎?這些年,你這好吃好喝了多少年了,你惦記我了嗎?”蔣浩看向蔣佩儀說道。
簡瑤還想着讓他這個舅舅做司機。
讓他也能賺點錢,不說多少的問題,好歹不會虧待她。
蔣佩儀呢?
她根本不會管你的死活,她隻想着你為她做什麼,你為什麼不為她做什麼。
說白了,就是自己自私自利,自己惡心呗。
“我沒惦記你嗎?我不是給你錢了,你要講良心。”蔣佩儀氣壞了,朝着蔣浩說道。
蔣浩看向蔣佩儀,嘴角滿是嘲諷“我沒有良心,我還就和你說了,我是肯定要給簡瑤當司機,一百萬也少不了,我頂多做到拿錢不出賣你,讓我離開江城,門都沒有。”
說完,蔣浩直接離開了,不和蔣佩儀廢話一句。
蔣佩儀這個人,沒什麼好說的,這種人,就隻想着自己,不想别人。
蔣佩儀瞧着蔣浩,心裡多少不是個滋味兒。
簡瑤和蔣浩湊在一起,對她沒有好處,她一定要想辦法。
想辦法弄到錢,把蔣浩給打發了,不能讓蔣浩待在簡瑤身邊。
要不然,早晚要出事兒。
蔣浩過來的時候,進了簡瑤的車子。
簡瑤把車鑰匙遞給蔣浩。
蔣浩看着手裡的車鑰匙,又看了看簡瑤的車子,忍不住贊歎起來。
“這車真不錯啊!”蔣浩對着簡瑤說道。
簡瑤點了點頭,沒當回事兒“對呀,這車是成霈給我配的,以後你就開着車,有什麼問題,或者加油其他的,都給我報賬就行,我唯一的要求,随叫随到。”
“那必須的,給人做司機,就得這樣,我拿錢辦事兒,規矩我懂。”蔣浩笑着和簡瑤說道。
蔣浩算是個圓滑的人,你一點就通,這一點,簡瑤覺得還行。
她沒有那麼多心思去跟蔣浩講,她把蔣浩帶在身邊就是為了刺激蔣佩儀,惡心蔣佩儀。
别看這個錢花了,值得!
有蔣浩在身邊,蔣佩儀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同意把中科的股份,低價給她。
這筆錢省下來,不是個小數目,跟花在蔣浩身上,就算不得什麼了。
蔣浩開着車子,載着簡瑤離開。
簡瑤看着蔣浩,輕聲問道“表舅舅,剛剛佩姨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啊,她就是覺得我一無是處,不該在你身邊工作。”蔣浩不屑的和簡瑤說道。
不等簡瑤說話,蔣浩再次開口“瑤瑤,你放心好了,你舅舅我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是我這個人做什麼都會講良心,你對我好,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那倒不必了,小舅舅,我從來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簡瑤笑着和蔣浩說道。
這一句,蔣浩聽了,心裡特别的高興。
他覺得簡瑤這個性格好,就應該這樣,你懷疑我,就不要用我。
用我了,就不該懷疑我,别的事情,都好說,這件事兒不行。
蔣浩開着車子,簡瑤沒有說話。
她不着急,真相她應該猜了個十有八九。
簡世恩不是蔣佩儀的兒子,蔣浩是唯一知情人。
蔣浩在她身邊做事兒,蔣佩儀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整垮蔣浩。
?她還怕事情的真相不暴露嗎?
簡瑤拿了手機,給洛米打了電話,那邊傳來洛米的聲音“喂,嫂子,有事兒嗎?”
“洛米,晚上回來吃飯嗎?”簡瑤對着洛米問道。
“嫂子,我不回來了。”洛米甜甜的回道,“我晚上去打牌,很早就回來了,你别擔心我。”
“好,我知道了。”簡瑤應了一聲也沒多想。
南成霈現在也不攔着洛米去打牌了,她也不用擔心洛米的情況。
洛米挂了電話,看了手機,差不多也該放學了。
她今天約了郝亦琛,郝亦琛為了她受了傷,她得帶着郝亦琛去換藥。
下了課,放了皿,洛米直接出了學校,開着車,去了郝亦琛住的地方。
到了郝亦琛住的地方,洛米去了郝亦琛家裡。
郝亦琛因為受傷,也沒去上班,就在家等着洛米呢。
見洛米來了,郝亦琛立馬起身,給洛米開了門。
“你來了?”郝亦琛跟愣頭小子似的,臉上帶着笑意。
洛米點了點頭,揚了揚手裡的車鑰匙“走吧,不是要去醫院嗎?我帶你去換藥。”
“不用了,我讓劉淩買了藥在家裡,你直接給我換一下就行。”郝亦琛對着洛米說道。
洛米瞪大眼睛,看向郝亦琛,眼底滿是不可置信“開什麼玩笑呢,不去醫院的話,萬一傷口處理不好,要發炎了,可就麻煩了。”
她不是大夫,這種事情,她可不敢大意,不管怎麼樣都得去醫院換藥才行。
郝亦琛不以為然,伸手直接拉過洛米進了屋。
“沒關系,我以前都自己換藥,我跟你說,你照着做就行,不用害怕。”郝亦琛對着洛米說道。
說着話,郝亦琛拿了醫藥箱,放在洛米面前。
郝亦琛坐在洛米對面,開始拿着剪刀拆着繃帶。
洛米瞪大眼睛,瞧着郝亦琛,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摸不透郝亦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