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亦琛就是這樣的性子,他一貫的狠辣。
打架,他不是特别厲害的那個,他不像南成霈。
南成霈自幼生在大家族裡,受到最好的教育和栽培。
老爺子為了讓南成霈更好的活着,甚至不惜花重金,送南成霈去國外集訓。
那裡出來的,和當兵的沒什麼差别,個人生存能力特别的強。
而且,又能打,又能格鬥。
但是郝亦琛不同,郝亦琛他又狠又辣,你惹急了,他命都不要了。
南成霈這一拳打了過去,郝亦琛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忍?
郝亦琛是要和南成霈玩命的人。
郝亦琛直接朝着南成霈沖了過去,南成霈瞧着過來的郝亦琛,半眯着眼。
郝亦琛沖過來的時候,南成霈一把拉過郝亦琛,就這麼順手一帶。
南成霈一把壓過郝亦琛,直接把郝亦琛按在地上。
南成霈剛打算動手的時候,忽然覺得腰間一涼。
南成霈看向郝亦琛,郝亦琛也看着南成霈,嘴角微微上揚“動啊,怎麼不動了?不是挺狠的嗎?不是很厲害嗎?來呀!”
郝亦琛咬牙對着南成霈喊道。
他是打不過南成霈,所以必須得這麼來,要不然,他隻有吃虧的份兒了。
南成霈看向郝亦琛,罵了句“孫子,你夠陰險啊。”
郝亦琛已經算計好了,郝亦琛知道不是他的對手,算的準準的,直接拿了刀子。
現在,他确實不能動,郝亦琛萬一真紮進去了,那就麻煩了。
他是無所謂,不會害怕,可是會吓到簡瑤。
他和郝亦琛見面了,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傷害。
郝亦琛不由冷嗤一聲,看向南成霈“勞資打小在什麼地方長大?我特麼跟地痞乞丐搶地盤,我要是不這樣,我早就死了多少回了。”
他那個時候,明白一個道理,活下去,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正當的也好。
不正當的辦法也好,隻要活下去就成了。
那個時候,對他來說,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憑着這股子勁兒,他不光活着了,他還活到現在了,沒什麼不好。
孫子就孫子吧,誰特麼不是從裝孫子過來的。
誰都不管你以前經曆了什麼,他們隻管你以後經曆了什麼,别的都不重要。
南成霈冷着臉,耗着郝亦琛,郝亦琛也開着南成霈,手裡的刀子沒有挪開。
不等南成霈反應,郝亦琛給了南成霈一拳。
剛剛好,郝亦琛打在南成霈打他的位置,用的力度恰如其分。
南成霈給他的這一拳,他剛好還給南成霈而已。
南成霈看向郝亦琛,擦了擦嘴角的皿迹。
郝亦琛對着南成霈說道“南成霈,我找你過來,不是想跟你打架,你以為今天的事情,是我拖着簡瑤下水的嗎?是郝甜陷害簡瑤,我剛好發現了。”
南成霈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郝亦琛,等着郝亦琛接下來的話。
郝亦琛瞧着南成霈,幾乎是一字一句的開口“我告訴你,簡瑤得好好的活着,你不能讓簡瑤受了傷害,你知道嗎?今天的事情,你有一半的責任,你為什麼讓她一個人來參加宴席?你明知道這是怎麼樣的龍潭虎穴,你放心她一個人來?”
不說郝甜,就是他,簡瑤看到他,都能怕成那個樣子。
南成霈還讓簡瑤一個人來了,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今天要是簡瑤出了事兒,南成霈後悔都來不及。
南成霈還有臉先動手了。
南成霈看向郝亦琛,一直覺得郝亦琛挺孫子,可郝亦琛今天算是說了人話了。
今天的事兒,确實是他沒有考慮好。
他應該和簡瑤一起來,而不是讓簡瑤一個人出現郝家。
“你明明那麼恨簡瑤,為什麼又對她那麼關心?”南成霈看向郝亦琛。
郝亦琛一邊巴不得簡瑤死,一邊又對着簡瑤好。
郝亦琛看了南成霈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這很矛盾嗎?我高興就成。”
他沒想過簡瑤死,他也會保護簡瑤,但是涼家的方子。
他必須得要,如果做不好藥業,郝震不會信任他。
涼家的方子,是他打下藥業的第一個基礎。
郝亦琛不再說話,直接離開了。
簡瑤不放心,還是跟了過來。
簡瑤到了南成霈身邊,看着南成霈,郝亦琛已經離開了。
簡瑤慌忙上前拉着南成霈“怎麼樣?郝亦琛對你做了什麼?”
“他沒對我做什麼,就是和我随便談談。”南成霈看着簡瑤寵溺的說道。
簡瑤拉着南成霈,臉色一沉“你胡說,怎麼可能隻是随便談談,你的臉都腫了,他打你了嗎?”
郝亦琛果然動手了,她就知道郝亦琛的脾氣,單獨約了南成霈出去,隻是談談而已。
南成霈不以為然,嘴角帶着笑意“我也打他了,我們扯平了。”
簡瑤看向南成霈,南成霈伸手拉着簡瑤“行了,别想那麼多了,我們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他去開了會就沒東西,宮睿走了,所有的工作,成了他一個人做。
他做完了工作,直接來了郝家,以為可以在郝家随便吃點兒。
誰知道什麼都沒吃,看了那麼精彩的一出戲。
現在是真的特别餓了。
“好。”簡瑤應了一聲,對着南成霈說道。
南成霈伸手拉着簡瑤,直接離開了郝家。
兩人坐在車裡,南成霈摟着簡瑤,心裡多少有些虧欠,好在今天沒出事情。
要不然,他後悔都來不及。
車子到了一家夜市的大排檔,羅宋停了車子。
南成霈和簡瑤去了大排檔裡,這是洋城有名的夜市一條街。
甭管你有錢,還是沒錢,都會來這會兒吃,味道不錯。
以前南成霈來洋城的時候,會常來這裡。
南成霈點了一些吃的,和簡瑤坐在一起。
南成霈順手開了瓶啤酒,遞給簡瑤“喝一杯嗎?”
“好。”簡瑤應了一聲。
南成霈給簡瑤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簡瑤覺得自己和南成霈獨處的時間,真的特别少,似乎她也忙,南成霈也忙。
這種安靜就顯得尤為的難得了。
南成霈倒酒的時候,簡瑤目光;落在南成霈的手上。
“怎麼還貼着創可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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