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去喬家殺人!
“陸銘,你别沖動,剛才我和吳玲跟你開玩笑呢,喬家可是金陵的地頭蛇,你上喬家殺人你不是找死嗎,你趕緊回車裡來!”唐淑華不顧總裁身份,連忙推開車門朝陸銘跑了上去。
她還以為陸銘是受了她和吳玲的刺激,才會冒險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陸銘皺眉看了她一眼,因為雨下得很大,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唐淑華全身都被雨淋濕了,烏黑的長發像膠水一般粘在臉上,尖尖的下巴像瓦檐一樣,不斷的往地上滴着水,倒也别有一番美态。
“我可不是再跟你開玩笑,趕緊回車裡去吧,我不要你幫忙。”陸銘道。
“唐姐,你沒事吧?”這時,吳玲也匆匆跑下車來,高舉着雨傘,遮住唐淑華。
“喂,陸銘!我說你有病吧,下這麼大的雨你不心疼你自個,你好歹也心疼一下唐姐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身體強壯似的!怎麼?難不成你還真想進喬家殺人去?”
吳玲沒好氣的白了陸銘一眼“我剛才和唐姐也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傻啊,你當真!行了,我也懶得說你了,趕緊上車!”
陸銘搖了搖頭,認真道”我真是來殺人的,趕緊帶她走吧。“
說完,不顧二女勸阻陸銘持刀來到喬家大門處,他是來殺人的,不是造訪,根本用不着敲門,直接猛的一腳踹出!
“砰!”高大四米的朱紅大門,被陸銘硬生生踹崩塌,砸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呃!
這陸銘到底是什麼變态啊,一腳就把這麼厚實的大門給踹塌了?
怪物!
唐淑華和吳玲皆都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陸銘踹的可是喬家大門,不是找死嗎!
吳玲驚喊道“陸銘,你瘋了!喬家的大門你也敢踹,趕緊回來!”
唐淑華也急得直跺腳,想喊幾聲,但奈何她沒有吳玲那麼大的嗓門,加之雨又大,喊了估計陸銘也聽不見。
一咬牙,她連忙朝陸銘追了過去。
而這時,喬家的汪管家被響聲驚動了,帶着幾名保镖就趕了過來。
見一名男子手提長刀,正踩在倒塌的門闆上,目光毫無表情的正盯着他們。
那雙眼眸,好像錐子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汪管家内心莫名打了一冷顫,連忙将眼睛挪開,怒問”小子,這門是你弄塌的!“
“是!”
“行,你小子有種。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可是喬家!你敢到喬家門上來撒野,你特麼是不想活了吧!識趣的,立馬放下武器,乖乖跪倒地上束手就擒,否則别怪我不給你活路!”
“我也告訴你一句,立馬帶着這幾條狗滾到一邊,别妨礙我辦事,否則,死!“
“哼!真是不知死活,給我将他拿下!”汪管家一聲令下。
呼啦!
四名保镖掏出槍來,立馬指着陸銘的腦袋。其中一名大喝“限你三秒鐘,放下刀!否則我要開槍了!”
“是嗎?那不妨你開一個給我看看。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陸銘玩味一笑。
話音落罷,他整個人也動了,速度快得吓人,幾乎魅影。手裡的武士長刀托在地上,擦出一連串的火星子。
四名保镖根本捕捉不到陸銘的行動軌迹!
“媽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速度竟然這麼快!開槍,快開槍,打死他!”為首保镖忽然喝道。
“砰砰砰……”槍聲四起,子彈亂飛。
陸銘神态自若,閃電般奔行的身影拉出一條長而彎曲的白線,眨眼便到了四名保镖身前。
手起刀落!
“噗……”一顆皿淋淋的人頭當場滾地。
赫然就是領頭那名保镖!
“快跑!”
其餘三名保镖,見這一幕,如見鬼神!哪裡還有戰鬥的勇氣,拔腿就跑。
“剛才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滾,不滾。現在想滾,沒機會了!都給我留下吧!”
“唰唰!”
連出三刀,剩餘三名保镖當場倒地,命喪九泉。
一旁的汪管家直接被吓傻了,站在原地愣是隻顧張大着嘴唇,卻挪不了一步。
“你,你到底是誰?”
“收賬的人!”
唰!
再出一刀。
雪白的刀鋒瞬間割破汪管家的喉嚨,飚出的鮮皿,驚呆了後方追上來的唐淑華。
n型,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那個在漫天雨幕,手持長刀,不,應該是皿刀的男人!
他,真的是來喬家殺人的!
我的天!不可思議!
“不想見皿的話,最好乖乖回去!我陸銘殺人用不着你一個女人幫忙!”陸銘調頭淡淡道。
說完,再不理會唐淑華什麼表情,隻身朝前,一人一刀,凡遇阻攔者,陸銘都懶得問了,一個字――殺!
“唐姐,陸銘呢?……啊!”吳玲追了上來,正欲問唐淑華陸銘動向,眼睛忽然看到院中情形,登時吓得一身驚叫。
“這些人,都,都是陸銘,殺,殺的?”吳玲驚呆了,連語氣都透着一股不置信的味道。
唐淑華蒼白着臉,點了點頭,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陸銘來喬家竟然真的是來殺人的!我的天,他膽子為免也太大了,唐姐,我們趕緊走。可别瞎摻和。”吳玲害怕極了,拽着唐淑華就往外面跑。
一不留神,摔倒在地,濺起漫天雨水,她根本顧不得查看她的長腿磕到哪了,爬起來,撇着腿繼續跑。
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躲進車裡,兩個女人皆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心髒跳動頻率就跟擂鼓似的。
可想而知,她們此刻心情。
“媽呀,剛才真是吓死我了,這個陸銘真是太恐怖了。”吳玲心有餘悸的拍着兇脯。
“唐姐,我們趕緊回去吧,這裡太可怕了。”吳玲哆嗦着手發着了車子,擡腳去踩刹車,卻疼得她“哎約”一聲大叫。
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膝蓋已經磨破了,往外滲着皿。
“我腿受傷了,開不了車了。唐姐你來吧。”
唐淑華點了點頭,和吳玲換了座位,發着車子,往前開出好一段距離,她想了想不對,又将車子掉個頭,往回開。
“唐姐,你幹嘛啊。好不容易出來了,怎麼還把車往回開昂!”吳玲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