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3章,終于查明
第2543章,終于查明
清雅的長發優雅親和地落下,再不像當初剛做女帝的時候,高高地綁成馬尾辮。
那淡淡地站在一旁溫柔的模樣,透着幾縷與世無争的味道。
傾藍走過去拉住她的手,望着蔣欣“外婆,這件事情确實是你們不對。
你跟外公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雅雅身體不好,入了洗髓池也未必能扛下來,今夕姑姑好歹有那麼多年的修為,雅雅一個凡人自然是比不過的。
外婆,雅雅生一個,還是生十個,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
她是我妻子,是我不離不棄并且相守一生的人。”
蔣欣無奈道“我不是嫌棄雅雅!
我自然也是非常喜歡雅雅的,隻是孩子多些,難道不好嗎?
你們就讀讀一個孩子,将來雅雅身體不好要是走在你前頭,你一個人依靠誰啊?
養兒防老這是古訓,有它的道理!
子孫多了,你将來老了也更有保障啊!”
司南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傾藍外婆,我們有一說一,雅雅現在身體是不好,但是不表示她會走在傾藍前頭!
你怎麼說話的?
今天還是嘟嘟生日,是喬遷之喜,好好的日子你會不會說話啊?啊?
什麼叫我們雅雅走在前面?你想什麼呢!”
清雅終于擡頭,望着蔣欣“外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如果我一開始就好好注意身體,不那麼拼命工作,好好休養,我也不至于現在身體狀态這麼差。
真的對不起,外婆,我……”
“雅雅!”司南疼惜地望着自己的女兒“你有什麼好道歉的!
你身體不好,還一心為傾藍傳宗接代,你有什麼好道歉的!
如果不是遇上洛傾藍,你現在身體也不至于這麼差!”
娘家人,自然不舍得自家閨女如此低聲下氣、委曲求全!
就連好脾氣的納蘭庭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拉着秦芳轉身就走“回去!
隻聽說鄉下人想要孫子折騰兒媳、孫媳的,沒聽說嫌棄媳婦生了個兒子還要嫌棄的!”
秦芳也不高興,望着傾藍帶着抱怨“難怪你父皇母後都不高興了,傾藍,你可得好好跟你外公外婆做做思想工作!
我們雅雅可不能受這樣的委屈!
她可是女帝!”
傾藍溫潤地點了點頭“是,爺爺奶奶放心,我會跟外公外婆好好溝通。”
司南也跟着走了“雅雅,你早點休息。”
很快,套房裡隻剩下慕亦澤夫婦跟傾藍夫婦了。
清雅掙脫傾藍緊握她的大手,上前抱住了蔣欣,難過地說着“外婆,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我确實很想為sky多生幾個孩子,隻是身體不好。
既然傾慕跟父皇他們都不願意借洗髓池,咱們往後不提了。
希望時間漸漸長了,也能慢慢修複你跟母後的關系。”
蔣欣也抱住了清雅,拍着她的背“好孩子,不礙事,不礙事。
關鍵是,傾慕太壞了,真的真的太壞了,一個池子而已,他都不肯借,他都把你母後洗腦了!”
傾藍頭疼不已。
他将她倆拉開,然後對清雅溫柔道“乖,回去好好睡覺。”
待清雅走後,傾藍陪着蔣欣緩步進了内屋。
慕亦澤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雖然躺着,但是氣色明顯好多了。
傾藍對蔣欣道“外婆,父皇他們明日就會回京了,等他們離開,等着外公身子好些了,我想跟你們好好談談。
其實有時候,你們自以為對我的好,都是我不需要的。
或者說,是我的負擔。
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們可能會難過,可能會傷心。
畢竟你們全都是為了我。
但是我這樣很累,我真的很累。
我們需要溝通,需要找到最好的相處的模式,我相信母後心善,你們的關系最終還是會修複的。
現在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傾藍說着,從蔣欣這邊離開,又跑去傾慕那邊打招呼。
他很怕這件事情會影響他跟傾慕之間的感情。
但是傾慕等人在梅林那邊還沒回來。
傾藍等了會兒,想着清雅剛才落寞難受的樣子,始終不放心,回去陪着清雅跟嘟嘟了。
*
傾慕這會兒真的是很忙。
他待在夜康的房間裡,夜康用他從甯國帶來的筆記本電腦侵入了康賢王府的監控系統。
目前,已經截出四個可疑的時間點跟漏洞監控的具體方位。
夜康迅速在紙上将這些被操控過的監控用筆标出來,連城的一條線剛好就是一條路,通往某間庫房的。
夜康領着傾慕親自過去瞧了眼。
庫房裡安安靜靜,周圍什麼都沒有,由于門窗房門緊閉,所以夜康專門點亮了手機裡的特工裝置。
空氣質量的檢測結果提示夜康強腐蝕性酸性氣味濃郁。
這種氣味可能人的嗅覺很難察覺,但是騙不了科學。
夜康跟傾慕對了個眼神。
夜康在屋子裡找,傾慕在屋外找。
不多時,傾慕把夜康叫過去,讓他看門口被重新動過的一塊土地。
夜康取了土壤的樣本,用标本袋封鎖,結果今日是查不出來了,但是可以帶回去查。
拘禁廚娘的房間,他們也專門去看過。
晚上十一點。
當夜康跟傾慕雙雙抵達淩冽套房的時候,慕天星已經在淩冽的安撫下睡着了。
淩冽盡管疲憊,卻依舊提起精神坐在書桌前望着他們。
夜康直接遞交了一份數據,當然這些數據比較專業,淩冽未必看的懂。
夜康解釋道“王府監控漏洞最早出現在四日前。
那應該是該特工入王府的時間,她動手害死冒充的宮人的時間該是一日後,因為那是監控第二次出現漏洞的時間。
高腐蝕性的強酸液體毀屍滅迹,最後屍體化成的一灘水該是埋入庫房門口的土壤中。
她假扮其人離開庫房,當天監控漏洞連在一起便是她入府路線跟謀害路線。
從頭到尾沒有查到她的樣貌或者肢體動作。
但是在她逅離開拘禁室之後,拍到了一個側影,側影剛好有她戴着口罩回頭的照片。
這照片她後來幹擾系統截出删除了,是我用修複的方法找回來的。
我放大她的瞳孔,調用全球特工局人事檔案,找到一個瞳孔數據完全匹配的特工。
她,來自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