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初就用腳,不停的踢他,甚至低下頭去,咬他。
顧炎彬眉頭一皺,這才覺得,夏初初是真的生氣到一定的地步了。
“你怎麼了?”顧炎彬問,“上次你為什麼夜不歸宿,還讓我幫你瞞着,說你在我這裡?”
誰知道夏初初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已經重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顧炎彬的褲子上,也都是夏初初踢的腳印。
夏初初一口咬下去,完全沒有半點猶豫,顧炎彬的眉頭,也隻是微微的皺了皺,并沒有揮開她。
夏初初用力的,狠狠的咬着,絲毫沒有嘴軟。
直到她的嘴裡,都嘗到了皿腥味,她也沒有松開。
同樣的,顧炎彬也沒有推開她,而是任憑她咬着。
夏初初忽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去。
顧炎彬看着她:“被咬的是我,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你為什麼不躲?你為什麼不揮開我?顧炎彬,你是不是腦子真的有毛病啊?”
“我有毛病,那你也病得不輕。”
兩個人在這裡的争執,已經引起路人的頻頻回頭了。
看着夏初初這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是平靜不了的,顧炎彬皺着眉,一把拉着她:“跟我走。”
夏初初一邊哭,一邊拒絕,可是又掙不開,隻能跟着顧炎彬。
“你要帶我去哪裡?顧炎彬,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真的很想,很想和你同歸于盡!”
“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顧炎彬直接把夏初初給拖到了他的車上。
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把夏初初給推了進去,然後自己再繞過車頭,坐到駕駛室去。
車廂内是完全封閉的環境,外面的噪音也全都隔開了,隻剩下夏初初和顧炎彬。
也不知道是這樣壓抑的環境刺激了夏初初,還是夏初初早就想找一個地方大哭一場,總之,顧炎彬一坐進來,聽到的就是夏初初的哭嚎聲。
她哭得像是要背過氣去,一抽一抽的,直接抱着車上的紙巾盒,大哭起來。
顧炎彬皺着眉,也沒說什麼,就看着她哭。
他也不安慰。
夏初初哭得聲嘶力竭,紙巾用了一張又一張,哭到最後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可她還是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迹象。
顧炎彬終于看不下去了:“夏初初,你還沒哭夠啊?”
“沒有!”
顧炎彬忽然擡手,夏初初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怎麼,以為我要對你怎麼樣?”
夏初初抽噎着看了他一眼:“誰知道你突然擡手是幹什麼啊!”
顧炎彬哼了一聲,直接擡手把後視鏡調了一下,對準了夏初初。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他說,“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聲音也啞了,頭發都亂了,狼狽成什麼樣了?”
“你管得着嗎?”夏初初嘴硬的回答“你不是……你不是就莫名其妙的喜歡我嗎?我就是這樣啊,怎麼,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