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希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把要破碎出口的低吟,全部都吞了進去。
慕遲曜最見不得她這個樣子了,薄唇從她耳畔移開,又去吻她的唇,深情的吻着,滿是憐惜。
言安希隻想哭,好想好想哭,她這樣的被慕遲曜給壓制着,掌控着,她受不了了……
他喘着粗氣的聲音,在房間裡,不停的回蕩,回蕩……
“言安希,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你嗎?嗯?”
她沒有回答,全身酸軟無力,手腕上已經被領帶,勒出一條深深的紅痕。
見她不回答,慕遲曜也不生氣。
他繼續說道:“因為,言安希,除了用這樣的方式,我不知道要怎麼懲罰你了。打你?罵你?我舍不得。”
言安希眼睛裡的光亮,似乎是閃了閃。
慕遲曜沒有注意到,隻是自顧自的說:“而且,我也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念過一個人……”
“慕遲曜……”
言安希終于開口說話了,可是她一出聲,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給吓到了。
這樣細軟,無力,帶着鼻音,近乎撒嬌一樣的聲音……是她的?
慕遲曜都聽得神色一柔:“乖,我在這裡,再叫一聲聽聽?”
他真的愛極了她這個時候的音色,撓得他心癢癢,恨不得……再要她一次。
言安希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是最會哄人,最會說情話的時候?”
慕遲曜回答道:“那也得要看……和誰做。”
“那你做過的女人,一定不少。”
“噢?你這麼認為?”慕遲曜輕笑,唇角微勾,“是我讓你爽到了嗎?”
言安希瞪了他一眼,慕遲曜這個男人……可惡!
“我……我猜的。”
“那你猜錯了。”慕遲曜說,“言安希,你是第一個。”
“是嗎?”言安希一副顯然不相信的樣子。
“是,我有潔癖,不喜歡随便,而你,夠幹淨。”
言安希微微一怔,慕遲曜有點潔癖,她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這種事情上,他也有潔癖啊……
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在床上,和他讨論這個問題,咬了咬唇。
“都說,男人把愛和性是分得很清楚的。可以随便跟人上床,但是不會輕易的愛人。”
慕遲曜的指尖輕輕的在她的身上流連:“那言安希,你知道,還有第三種情況嗎?”
“什麼?”
“愛她,又想和她上床。”
言安希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說道:“很顯然,你現在不是這第三種情況。”
“你确定?”
她忍住心底的翻騰,說了一句:“你現在可以把我解開了嗎?”
“當然可以。”
他起身,伸出手,輕輕松松的就把領帶解開了。
言安希的雙手一得到自由,立刻就撐着床面,坐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被勒紅的手腕,輕輕的握住揉了揉,慕遲曜就坐在她的面前,淡淡的看着她。
言安希也一直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忽然,她迅速的舉起手,就往慕遲曜臉上扇去。
很明顯,她這是要打慕遲曜耳光!
言安希現在是悲憤交加,他把她抓回來,就在床上這樣的折磨她……這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