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婆,你回來了
江靜婉說着,朝醉酒般往封勵宴懷裡撲,帶來一陣香風。
封勵宴冷峻的眉峰擰起,閃了下身,那身影撲了個空,驚呼一聲。
啪。
封勵宴已經打開了燈,看着頭發散亂,雙眼微紅的江靜婉,他冷着臉轉身就走。
江靜婉卻驚慌追上去,“阿宴,那孩子說的都不是真的,我知道,我相信你!”
她擋在封勵宴的身前,擡手擦幹眼淚,笑着看向他,端的是一副獨吞委屈,溫柔體貼的模樣。
一般男人見女人如此,絕不會毫不動容。
然而封勵宴站在那裡,面容清冷,似無情無緒的神祗,讓江靜婉癡迷瘋狂又絕望。
“你應該知道,即便沒有小孩鬧事,也不會有訂婚宴。
”
“為什麼?!我愛你,一直愛你!我不信你對我無動于衷,你必定也愛我的,對不對?”江靜婉眼淚掉了下來。
封勵宴皺眉,“我愛的女人,我會娶回家。
”
江靜婉隻覺心口被狠狠戳了一刀,她哭着慘笑,從茶幾上端了杯紅酒過來,“好,我明白了,是我癡心妄想。
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就不攔你!”
“讓開!”
“呵呵,就這麼絕情?五年前是你有愧我!這是你欠我的!今天我出這麼大的醜,罰你杯酒不為過吧?”
封勵宴見她一副糾纏到底的樣子,實在不耐煩,索性冷着眸子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滿意了?走開!”他冷冷将酒杯丢江靜婉懷裡,邁步就走。
誰知身後江靜婉卻解開睡衣衣帶,衣下竟空無一物,她眼裡閃着堅定光芒,撲過去就從身後抱住了封勵宴。
“阿宴,别走!我要你,讓我做你的女人!”
她給他的酒是專門調好的烈酒,五年了,她等不起了,今晚一定要得到這男人!
“啊!”
然而她卻沒能抱住那男人,反被他再次躲了過去,江靜婉驚呼一聲光溜溜摔在了地上,狼狽極了。
“少髒了我的眼!”
男人冷聲說完,人已邁步離開,江靜婉難以置信,渾身都羞辱的顫抖不停。
封勵宴坐進車裡就覺出了眩暈,他微微閉眼蹙眉,該死,應是剛剛酒喝的太急了。
羅楊小心問道:“總裁,去哪?”
後面封勵宴遲遲沒說話,羅楊又道:“總裁,之前那個小姐還關在凱斯特酒店,可要保镖放人?”
總不能一直把人關着。
封勵宴睜開了眼睛,今天發生太多事,他都忘記那個可惡的女人了。
肖似溫暖暖的女人,長的像他的小孩,他們在同一天出現,封勵宴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腦子渾渾噩噩怎麼也抓不住。
頭疼欲裂,他冷聲吩咐,“去酒店!”
他打開酒店房門進入,房間裡安靜的很,燈也沒開,封勵宴往裡走去。
砰!
“唔。
”
後頸突被狠狠砸了下,封勵宴悶哼了聲,往地上倒,緊急關頭他眸光閃過鋒芒,狠狠抓住了襲擊他的人,兩人一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在上,女人在下!
她契合着他的身體,那樣熟悉……
“啊!”
溫暖暖悶呼,腦袋磕在地上,身上似壓着一座大山,她本就餓了一天,此刻差點直接暈過去。
無力反抗的女人,在封勵宴眼裡便格外乖順,月光霓虹蔓過輕紗灑落在女人面頰上,她眼含水霧,微張着嫣紅唇瓣。
封勵宴隻覺酒氣上頭,頭腦更不清楚了。
恍如好像在夢裡,又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還有妻的時候。
溫暖暖那女人每次在床上,就如同現在,乖的不行,讓他總忍不住狠狠欺負她。
“老婆,你回來了?”
封勵宴眯了眯眼眸,擡起手,掌心捂上眼前女人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聲音暗啞。
他那一聲老婆好像含着萬千情緒,醉人極了,熟悉的嗓音拉扯着溫暖暖回到過去,陷入他的深淵。
溫暖暖一個激靈回過神,隻想冷笑。
從前她嫁給狗男人兩年,都沒聽到他喚上一聲老婆,沒想到時隔五年,竟聽到了。
這可真是太諷刺了,狗男人怕不是将她當成江靜婉了吧?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放開我!”
溫暖暖心裡像被紮了無數根刺,摸不到拔不出,她憤怒的推搡着男人。
封勵宴卻抓住了她的手,當真凝視着她的臉,認真打量像在确定什麼。
“沒錯,似你這樣狠心的壞女人,化成灰我都認識!”
男人發絲垂落在額間,有些淩亂,影綽光影下,比平時少了矜貴高冷,多了幾分不羁邪魅,隻是他看向她的眼神為什麼那樣炙熱濃烈,複雜難言。
好似愛恨交織,冰火交融。
溫暖暖怔住,接着她便瞪大了眼睛,隻因他突然壓下來,竟似乎想要吻她。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夾裹着酒味越靠越近,溫暖暖睫毛顫動,心神都亂了。
男人渾身氣息鋪天蓋地壓向她,熟悉的像昨日她還在他身下過一般。
那些親熱的片段閃過,從前她便沉迷這男人的皮相和好身材,如今竟全無長進。
可是她不會再犯賤了,不會再任他施為擺弄!
“混蛋!色狼!滾開,别碰我!”
溫暖暖眼眶通紅,瘋狂掙紮,封勵宴卻幽深魅惑,非但沒放開,反而更緊密的貼上她,冷聲道。
“為何不能碰?溫暖暖,做了我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封勵宴的鬼!你休想逃!”
她的反抗好像刺激到了這個男人,他眼底欲望翻湧,男人的本性覺醒,發瘋的想要她。
撕拉。
溫暖暖身上的蕾絲上衣被扯開領口,女人身前雪色肌膚更深刺激着男人的神經。
軟玉溫香,邪火直冒。
封勵宴恍惚置身夢中,今日的夢格外真實,他又能抓到她碰到她了!
“我不是!你這是性騷擾,是強暴!”暖幾乎是嘶喊出聲。
她心裡恐慌極了,她感覺這個男人像是沒有的理智,更像是捕食的獵豹壓着她,她無力掙紮,而他的利爪會随時撕裂她!
可他憑什麼這樣對她?!她早就不是他的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