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即便是他,都十分看重這位陳議員。
更别說,國會那些曾被陳煦說動的老古董了。
這樣一個優秀的年輕人,是值得讓所有人都矚目的。
而自己的孫兒的情敵,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他既有種欣慰,也有一種擔憂。
厲司明嘴角淡淡的挽起一絲笑意,“那又如何呢。”
總統先生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不禁也淡淡一笑,“是啊……那又如何呢……”
陳煦退了一下眼鏡架,揉了揉眉心。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淩晨過了。
這段時間的公務尤其繁忙,他要接觸很多的事情。
不過幸好,他還應付的過來。
他往後倒了一下,靠在了靠椅上,按照時間的話,丫頭也快回來了吧……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段時間勞疲憊的眉眼也舒展開了一些。
明天,去接她吧。
想到見到她的時候,她甜甜叫着的煦哥哥,好像這一段時間的疲憊都散了。
紫園。
傅雲深下樓的時候,看到葉安身邊一左一右躺着睡的兩個小娃娃,而葉安則十分正直的坐在中間,不過眼前空中卻播放着光幕,上面是一種類似軍事沙盤一樣的東西。
她的手時不時的會在上面點幾下操控着光幕中的畫面。
傅雲深走了過去,但發現葉安沒反應,一隻手把葉铮抱了起來,随手扔到另外一邊,自己坐在了葉安旁邊,右手蓋到了葉安的肩膀上摟着。
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她的肩膀,嘴角勾着一絲笑意,翹着二郎腿,假裝自己是大爺。
葉安剛好這幾天休息在家,任務也都是通過遠程監控下命令。
按照傅雲深的話來說,就她這樣……其實根本就沒必要去軍部了,就在家就行了,也不用上班。
就坐在家裡指哪兒打哪兒,家裡就是指揮部。還去什麼軍部啊……
當然傅雲深的這種提議遭到了軍方所有人的反對,尤其是龍牙。
最後傅雲深隻得悻悻閉嘴,不然他怕當時出不了軍部大門。
“對了,不是說小小要訂婚了麼。”葉安忽然想起什麼,問起了傅雲深。
傅雲深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當大爺的美好幻想中,葉安冷淡的聲音一開口差點兒給她吓了一跳。
“是啊,但是取消了。”
“取消?”葉安皺眉。
“你難道忘了,舅公的孫子回來了嗎?”傅雲深笑了一下。
葉安想起來了,“司冥?跟他有什麼關系?”
傅雲深知道自家媳婦兒在這方面反應總是會慢一點的。
“你還記得那天我問過你,這脫了衣服的禽獸,和衣冠禽獸,哪一個更可怕?”
“記得。”葉安記得,傅雲深的确是問過她這個問題,是在總統先生為自己的孫子接風洗塵的晚宴上。
“那你知道,脫了衣服的禽獸是誰,衣冠禽獸又是誰麼?”
葉安略一沉吟,關掉了眼前的光幕。
“以目前來看的話,陳煦更适合衣冠禽獸這個詞一點。司冥,則禽獸的比較自然明顯。”葉安認真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