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澹淵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用再委婉了,直接做了個“請”的動作。
新帝懵懵走出書房,腳步戛然而止。
“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恩恩公主——她還來帝都嗎?
”他派人打探過了,這次風澹淵隻帶着小世子和長生回來。
“這事不清楚。
應該不回來了,此次北疆王都被攻破,祭司們為保王都周全,也頗費心皿。
朱雀祭司年紀大了,恩恩公主怕是會提前繼任。
”
新帝心頭發涼,忍不住道:“你上次不是說‘北疆五個祭司,少一個無妨,可雲國的皇帝不能沒有皇後’,還說‘一切皆有可能’。
”
風澹淵本想說“我講過這話嗎?
一定是你記錯了”,可提這事的畢竟是皇帝,他也不好太無恥,便道:“此一時,彼一時。
此事若想有轉機,等南溟回來,與他商議即可。
”
新帝見風澹淵渾身上下寫滿了“我真的很忙,真的沒空管這些事”,也知多說無益,黯然離去。
魏紫遠遠瞧見新帝挫敗的背影,不由問風澹淵:“你同皇上說什麼了,他怎麼失魂落魄的?
”
風澹淵淡淡道:“也沒什麼,讓他趕緊成長,别總覺得背後永遠會有人托着他。
”
魏紫有點懷疑:“真的嗎?
”
風澹淵一臉正色:“千真萬确。
”
遠在北疆的南溟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風為歡問他:“怎麼了?
感染風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