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與他都做過什麼?
甯懷昭垂着眼睛看她,哼笑了一聲:“昨日宴席上,本王瞧着小郡主巧舌如簧,将人都哄得高高興興的,想來這好話說慣了,也在這兒哄本王開心呢。
”
饒是這般說着,他攬着遲挽月的手卻緊了幾分。
遲挽月又往他懷裡偎了偎,聲音又軟又細,像是一根羽毛似的,撩擾的人心裡都跟着酥癢。
“才沒有呢,我與他們說的都是場面話,對阿昭說的都是發自肺腑。
”
車廂裡鑲嵌着夜明珠,照亮了整個馬車,亮光落在小姑娘白瓷一樣的小臉上,襯得她肌膚若雪,眼裡都跟着閃入了光亮,惑人接近。
她微微仰着臉同他撒嬌,一副嬌嬌軟軟的模樣看的人心裡邪火縱橫。
甯懷昭将人看進了眼裡,看進了心裡,蠢蠢欲動。
他的手越發用力,将人壓進自己懷裡,低頭親上了遲挽月的唇。
甯懷昭次次如此,洶湧霸道,都像是要把遲挽月給拆吃入腹。
遲挽月身形嬌小,整個人幾乎是被甯懷昭箍在懷裡的。
兩個人像是天生便嚴絲合縫,鑲嵌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遲挽月眼裡淚花點點,眼尾泛紅,帶着絲絲縷縷的春意。
甯懷昭有些貪戀,親的更深更重,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把人給放開。
遲挽月有些脫力,身子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裡。
甯懷昭的聲音啞的像是被沙礫磨過一樣,呢喃着問她,語氣裡帶了幾分揶揄:“小郡主的相思可有緩解?
”
遲挽月燙的全身都紅了,就像是在水裡煮熟的蝦子一樣,咬了咬唇邊,盡管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這可差遠了,我在皇宮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呢,又不能時時與阿昭見面,想起來就覺得,相思更重了,病入膏肓。
”
她不會念那些酸巴巴的詩文,隻是記得兒時曾經念過一首詩。
“長相思,長相思。
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長相思,長相思。
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
她當時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隻說有些酸腐文人無病呻y,如今才知是自己淺薄。
若真相思,要比那詩文上所說的更加深重。
甯懷昭的喉頭滾了滾,薄唇微抿,卻沒有說話。
沒聽見他的聲音,遲挽月忍不住開口問道:“阿昭有沒有想我?
”
甯懷昭還是沒說話,心裡忍不住的喟歎,他開始後悔了。
後悔前日,甯昀讓他住進宮裡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便拒絕了。
還是沒聽見他應聲,遲挽月從他懷裡擡起頭,看向甯懷昭,手指不安分的去戳他的臉,不滿的嘟唇:“阿昭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都說心悅我了,如今怎麼還羞于說想我?
”
甯懷昭伸手把遲挽月的手握在掌心,聲音依然嘶啞。
“聽話,别鬧,你約本王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說?
”
遲挽月有些不開心,卻還是依了他的話,開口問道:“裴彥昨日被關進牢裡了,等他的母親來了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呀?
”
甯懷昭挑了挑眉梢:“誰說他的母親會來?
”
遲挽月:“……”
她幽幽的擡手指向了甯懷昭。
甯懷昭輕笑,眼角泛了幾分淺紅:“本王瞎扯的,你也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