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的氣氛籠罩在席間,打破這種微妙的,是吳菊芳突然的歇斯底裡。
她拽住池鸢的衣領。
“你都在外面做了些什麼!”
池鸢昨晚才和霍寒辭厮混完,本來快消除的痕迹又變得嫣紅。
這會兒被扯開領子,那一片痕迹頓時曝光在幾人的目光下。
吳菊芳愣住,忍無可忍的揮出了一巴掌。
“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女兒!滾!給我滾!”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女兒竟然背着霍家少爺在外面偷人,若是讓陳雅茹知道,池家也危險了。
陳雅茹的眼裡本就容不得沙子,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娶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吳菊芳的指尖發抖,恨不得再揮出一巴掌。
但她竟然沒力氣,一邊是懊惱自己養了這麼個女兒,一邊又是怨恨池鸢不聽話。
池鸢擦了一下嘴角,這次的巴掌比上次重得多。
她該傷心的,但并不,反而有一種詭異的暢快。
目睹這一切的池潇潇簡直覺得天上掉了個餡餅下來!
池鸢這樣的人竟然也會在外面鬼混,平時裝得一副清冷的樣子,原來私底下都被人睡爛了。
她故作震驚的捂住嘴,“鸢鸢,你竟然背着明朝......”
池鸢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略微散亂的發絲,“我未婚夫在外面養了個賤人,怎麼就不允許我報複回去?霍明朝,你說得沒錯,他确實讓我食髓知味了。”
一隻鴨子,甚至是連面都不敢露的鴨子,竟然讓池鸢願意放棄和他的婚約。
那種羞辱來得猛烈,猛烈的不敢置信。
霍明朝的兇膛劇烈起伏,眼眶都氣紅了。
池鸢不是一向冷靜麼?她怎麼能喜歡一隻鴨子。
她怎麼能有這麼瘋的時候。
霍明朝覺得自己的嘴裡都有皿腥味兒了,未婚妻為了一個出來賣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放棄他。
這讓他覺得難堪,甚至有那麼一絲絲的委屈。
她還說那隻鴨子讓她食髓知味,這不像是池鸢會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