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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0章 還不是心疼他1

南溪陸見深免費閱讀 潇騰 2547 2023-05-16 00:50

  笑了笑,林念初緩慢作答:“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多麼良善的人,被人欺負到家了,也不敢反抗,還要為她說好話吧!”

  霍司宴搖頭:“那倒不會,就是想知道你心裡是怎樣想的。”

  “當時,她過來鬧,我确實非常生氣,你明明還在手術室,命懸一線,她關注的卻隻有我是怎麼勾引你的,絲毫不擔心你的安危。”

  “後來被打了一巴掌,我更怒了,但不想把事情鬧大,那樣隻會影響裡面做手術的醫生,影響你。”

  說着,林念初故作輕松的攤攤手:“所以就沒深究了。”

  “再說了,你當時那麼慘,我總不能讓你一醒來就處理自己女朋友和老媽那點事吧。”

  “說到底,我比她更心疼你。”

  “她不心疼便罷了,但我心疼你,我不想讓你為難,也不想讓你連養個病都要提醒吊膽的。”

  分明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可是,她沒有如怨如訴的像他傾訴,也沒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她那麼平靜,隻是緩緩的訴說着。

  可她越是這樣,霍司宴就越是心疼。

  “對不……”他口中的話還沒說完,林念初就捂住了他的唇,輕輕搖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别說,我可不喜歡這幾個字。”

  霍司宴眸色幽深,内心的愧疚更是漫過一層。

  “念念,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他摸着她的發絲,萬般心疼。

  林念初搖搖頭:“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便不算太委屈。”

  兩人剛到病房,整個長廊都是人,一排人規規矩矩的站着。

  看這架勢,不用想也知道,是霍清鸾來了。

  霍司宴轉身看向林念初,尋求她的意見:“讓英卓帶你下去轉轉,喝杯咖啡?”

  “你确定要自己一個人面對她?”

  “嗯,你在我反而不好施展拳腳。”

  林念初點頭:“好。”

  她剛走,霍司宴就進了病房。

  看見他,霍清鸾立馬緊張的小跑過來:“司宴,你怎麼樣?傷口有沒有事?”

  “你說你,才剛剛醒,傷口還沒愈合,就又從醫院跑走了。”

  “你要是有個萬一,你讓我怎麼辦?”

  霍司宴兀自坐在床上,蓋好被子,微仰着頭,輕眯了會兒眼,才緩緩睜開。

  隻是那雙眸子,瞬間變得犀利至極:“你真的在乎我嗎?”

  “兒子,你這說的什麼話?我當然在乎你,哪有當媽的不關心兒子。”

  “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中途從醫院離開,又是為了林念初那個狐媚子,中槍也是為她,司宴,你聽媽一句勸,隻要她在你身邊就沒有一件好事,她就是一個狐狸精,存心是要你命的。”

  霍司宴的拳頭,捏得越來越緊,犀利的眉狠狠蹙在一起,猶如高峰。

  突然,砰的一聲。

  桌上的茶杯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霍司宴犀利的目光,冰冷的射過去:“霍清鸾,你趁我昏迷,打了念念。”

  “不錯,你是我的母親,我無法親自動手打你,幫念念還回來。”

  “當今天我要告訴你,立馬收起你的如意算盤,我不會和慕容泫雅在一起,我喜歡的人是林念初,我馬上就會和她結婚,娶她為妻。”

  “你那些肮髒的念頭,不要在打在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身上,否則,我們不再是母子。”

  猶如晴天霹靂。

  霍清鸾按着心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司宴,呵……你真是我的好兒子呀,你竟然為了一個狐狸精要和我脫離母子關系?”

  霍司宴掀起雙眸,冷冷的看向她。

  薄唇冷削,隻吐出一個字:“是。”

  “所以霍女士,請你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和決心。”

  “我最後警告你一遍,不要張口閉口狐狸精,她是林念初,我的妻子,你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

  霍清鸾氣的渾身發抖。

  她養了幾十年的好兒子,她布籌策劃了這麼多年的一盤棋,全因為一個女人毀了。

  不僅如此,還拐走了她的兒子。

  她怎麼能平息。

  強壓着心裡的怒火,霍清鸾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想要感化他的心。

  “那你姐呢?你連你姐也不要了。”

  冷勾着唇,霍司宴涼涼的看向她:“不要讓我看不起你,一次又一次的拿我姐做籌碼,不管我是不是霍家人,霍琳永遠是我姐,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霍清鸾痛心疾首,眼眶紅的吓人。

  一個踉跄,她差點跌倒,幸好眼疾手快的扶住東西。

  “好啊,好,真是我的好兒子。”

  “司宴,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我會讓你回來求我的。”

  霍清鸾剛走,霍司宴就氣得兇口發疼。

  身邊的人見情況不對,立馬喊來了醫生。

  好一會兒,情況才穩定下來。

  醫生剛走,林念初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整個人急得不行:“司宴,你怎麼樣?”

  “乖,我沒事,放心,我身體好着呢!”

  話剛落,擡頭時卻發現她雙眸泛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又拼命地隐忍着。

  “傻瓜,怎麼還哭了?”

  “别擔心,我真的沒事,你看……”

  說着,他強忍着疼痛起身。

  林念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

  因為不敢碰他的兇口,她就隻抱着他的手臂。

  “霍司宴,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自我認知?你受了槍傷,現在是病人,你就不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的養傷嗎?”

  越說,她眼圈越紅:“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和她争論,氣疼了傷口的。”

  “可我說過,我現在最在意的是你的身體,你的安危,就算讨回了公道,你難道想讓我後半生守寡嗎?”

  霍司宴眸色暗沉:“念念,别瞎說。”

  “我沒瞎說,你要再這樣下去,不好好養傷,我就真的……”

  不說還好,越說越覺得難受。

  “反正我不管,從現在開始的一個星期,你什麼都不許再做,尤其是工作上的事,統統不許插手。”

  “你現在隻有一個任務,就是躺在病床上養傷,吃好、喝好。”

  霍司宴笑,故意傾身貼過去:“念念,你怎麼不說還有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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