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拿着藥膏,好奇的問道。
“你問這些做什麼,我發現你廢話真的很多诶,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我都不該告訴你我要結婚的事情,整天叽叽喳喳的,跟個蚊子似的!”
白景行一臉嫌棄的把白景悅推得老遠,實則是不希望白景悅太擔心了。
因為他現在的處境,确實不是那麼的好,邊江一個不高興,可能根本不會讓他活命,自然也會連累到白景悅和初之心他們。
所以他現在隻想息事甯人,成功的讓這兩個家夥脫身為好!
“是邊秋幫你塗的對吧?”
初之心坐正了身子,昂着頭看了看,跟個吃瓜群衆一樣。
“不是。”
白景行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态,第一反應選擇了否認。
他覺得他和邊秋清清白白的,比路人還要不熟,應該到不了她替他抹藥這種程度,這要是承認了,那他們的關系可就說不清楚了,他可不希望他們的關系不清不楚。
“不是才怪了!”
初之心抿唇笑了笑,看白景行的眼神,充滿了探索的意味,“孩子大了,是不一樣了啊,動心了還不好意思承認,啧啧啧,你别不好意思啊,你也二十多歲的人了,就算真的喜歡誰也是正常的,又不是早戀,我們不會批判你的。”
她看人一向很準,白景行的身上,有着很多和從前不一樣的氣質,這氣質她稱之為‘怦然心動’。
整個寨子裡,最有可能讓這家夥‘怦然心動’的,可不就是邊秋了嗎?
如果白景行真的對邊秋動心了,初之心覺得自己的心裡要更好受一些,不然她總會覺得這小子是為了他們,才違背自己的靈魂,無奈的被困在這裡。
但他要是對邊秋動心了,事情就是另一個局面,反而變成了一段佳話。
“真的不是!”
白景行就跟被冤枉偷東西一樣,豎起兩根手指,态度嚴肅道:“我發誓我真的對邊秋沒有任何感覺,她在我看來,就是個鄰家小妹妹,我一丁點感覺都沒有,就算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對她動心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強烈的強調自己沒有動心,彷佛隻有這樣強烈的強調,他就真的能堅守自己的本心,不會輕易動心,便也守住了自己的靈魂。
“我......我知道了。”
還不待初之心和白景悅說什麼,門口突然傳來邊秋的聲音,溫溫柔柔的,似一陣輕風,掠過人的臉龐,看着沒有什麼力度,卻給人久久不能平靜的感覺。
“邊秋妹妹,你......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啊!”
初之心一下子尴尬癌快犯了,趕緊替白景行找補道:“你别聽這家夥瞎說,男人這玩意兒都是口是心非的,他越說不動心,就越是動心的證明,隻不過這小子一向傲嬌,不想承認罷了。”
“沒有關系。”
邊秋穿着薄荷綠的傳統籠基服侍,綢緞将她小小的腰肢包裹得緊緊的,給人一種嬌小又神秘的感覺,她微笑的看着初之心,“我一直知道行哥哥對我什麼感情,我也一直都接受的,我想着可能跟他結婚就好了,所以我比較自私的,想通過父親的壓力,促成我們的婚姻,但是現在呢,我突然清醒了,知道強扭的瓜肯定是不甜的,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
初之心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穿着如此正式的邊秋小白花,反而有點害怕了,“什......什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