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原來他想浴室趴
幾乎能軟出水的嬌媚聲音,就像油鍋裡迸進的一滴水,幾乎燒盡男人的理智。
滴――
房門被打開。
他直接放開一隻手臂,圈着她的腰将人抵在室内牆壁上。
男人箍着她的腰,将她牢牢鎖在牆壁和他身體之間,沉沉目光盯着她泛紅的臉頰,嗓音透着極度暗沉的危險。
“所以那杯茶裡,确實有東西。”
他語氣斂着怒意,寒意慢慢在房間裡湧動。
陸景溪抿着幹燥的唇,她難受到快要哭出來了。
此刻,她顧不得他生氣,甚至不怕他發怒,全部神經都在叫嚣着同一句話。
眼前這個男人,睡了他!
“有東西又怎樣!我想睡你不行嗎?”
明明錯的是她,結果卻被她喊得理直氣壯。
這一刻,連承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
想睡他,卻給他下藥?
用得着這麼複雜?
男人垂眸,盯着她殷紅的唇,看着已經歪扭的紅色禮服,羊脂玉般的雪肌透着盈盈淡粉。
他深吸口氣,卻在下一秒,唇上一軟。
又被強吻了……
女人抓着他的西服領口,送上柔軟的唇。
這次她不滿足于蜻蜓點水的觸碰,大着膽子撬開他微涼的唇瓣。
男人渾身肌肉刹那間緊繃,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繃斷了。
他眼瞳細細收縮,繃起青筋的手卻更加用力箍筋了她的腰。
她的腰太細,一雙手能抓住,軟得稍一用力就能折斷。
腦海裡不可遏制的跳躍出旖旎畫面,眸色瞬間暗沉,隻是頃刻間,将這個吻反客為主。
陸景溪感受到他的回應,什麼都忘了,順從身體的本能去靠近他。
被他壓抑的侵略氣息,此刻如出籠的困獸,強勢鑽進她的領地,每一寸掠奪都宣示着他的占有欲。
男人墨眸盯着眼前的女孩,她身體細細發抖,似乎是在期待即将發生的事……
心髒狠狠悸動,他的手心像是燃了一團火。
可當手腕上的佛珠滾到掌心的瞬間,他如夢初醒般睜開眼,呼吸淩亂地看着軟成一灘水的女孩。
咬了咬牙,忽然一把扯開跟八爪魚一樣挂在身上的女孩,喉結壓抑的滾動,深眸無比複雜地看着她。
陸景溪紅潤的小臉上浮現迷茫,似乎不解地說,怎麼停了?
他将人抱到沙發上坐好,然後起身迅速進了浴室。
她暈暈乎乎地坐在那,聽着裡面傳來的水流聲,懵了……
接下來的畫面不應該少兒不宜嗎,怎麼……他自己進浴室了?
很快,男人又大步走了出來。
他已經脫了西服外套,白襯衫下,兇口微微起伏着,足以看出身材有多棒。
他俯身将沙發上滿眼期待的小女人抱起來,大步朝衛生間走去。
陸景溪被藥物支配的大腦,此刻隻有一個嚣張的念頭。
原來他是想浴室play!
忽然有些害羞怎麼辦……
剛回來就這麼刺激……
她還在那裡心猿意馬,下一秒,男人手臂一松。
啪叽――
她整個人被扔進了灌滿冷水的浴缸之中!
“啊!!”
撲騰出的水花,濺了男人一身,他卻面不改色看着她。
陸景溪被突如其來的冷意刺激到,理智瞬間回籠。
她抹着臉上的水,不敢置信地仰望男人。
還是那張冰塊一樣的俊臉,還是那個俊朗如松的男人!
可怎麼……和前世的他,差距這麼大!
難道她重回此刻,魅力值大打折扣了?
前世,隻要給他一個眼神,他就跟餓狼撲食一樣恨不得把她啃的骨頭都不剩……
陸景溪開始懷疑人生了。
“你做什麼!”冰冷的刺激下,她急着從裡面爬出來。
但剛一起身,肩頭被重重一壓,一屁股坐回冷硬的浴缸裡。
她要急瘋了。
濕漉漉的眼不甘心地看着他,卻見他單手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她中了那種藥了,立刻上來解決。”
男人語氣說不出多好,甚至可以說十分冷硬。
“陸景溪麼?這解它做什麼,享受啊,你不是一直想睡了她。”
“廢什麼話!趕緊滾上來!”男人語氣忽然暴躁。
倒不是對電話那頭的人,而是被他壓着肩膀的小女人,又開始撲騰了。
她不死心的抱着他的手臂,滾燙的臉頰在他手上輕輕磨蹭。
那熱度如同岩漿般炙烤着神經,讓他幾近崩潰。
“好好好,馬上,我找找應該用什麼藥,你堅持一會……靠!你直接上不行嗎?這聲音……喂喂?”
秦蘇聽到對面傳來女人的聲音,然後電話就被挂斷了。
他搖了搖頭,他不懂。
過去連承禦抵着周圍所有家人朋友的反對,堅決要娶這個不喜歡他的女人,問為什麼,他隻說合眼緣。
但現在這情況,怎麼還當起柳下惠了?
浴室裡。
其實浴缸裡的水不是刺骨的冷,可她身體太熱了,溫差造成的感覺,讓她身體發抖。
但内裡的火熱又讓她倍感煎熬。
她已經不滿足于和男人淺顯的觸碰。
她想要更多,很多,巨多,超多!
不滿的哼聲婉轉入耳。
連承禦臉色黑沉如水,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要燒起來了。
她很煎熬。
他一點也不比她好過。
“為什麼……連承禦,我們結婚領證了,合法夫妻!”她趴在浴缸邊緣,溫軟的語氣不滿地控訴。
男人半蹲在她身前,黑眸冷肅,開口時聲音微啞,“想和我做,是為了什麼?”
“我……”
當然是她難受啊。
遲鈍的大腦忽然意識到,這個答案,似乎會讓他生氣。
她好像也知道了他拒絕的原因。
因為他不想當工具人,因為她不是心甘情願……
可是重要嗎?
前世她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沒少睡啊!
男人看到她眼底那一絲清明,唇角扯出諷刺笑意,“等你清醒,我們再談。”
一句話,成功把陸景溪的路堵得死死的。
估算着秦蘇上來的時間,連承禦挽起袖子開始給她脫衣服。
這次她倒是老老實實,沒有小動作,隻是一雙杏眼,不甘心地勾着他。
他親手設計的禮服,此刻沿着她的曲線緊密相貼。
男人迅速脫掉這件浸濕的禮服,将她從浴缸裡撈了出來。五⑧○
扯了浴袍裹住她火爐一般的身體,打橫抱起後,将人帶到卧室。
被裹得像個蠶蛹一樣的陸景溪,在被子裡躁動顧湧,發洩着她的不滿。
呢喃聲像是小貓輕輕叫着。
連承禦聽到敲門聲,扯過被子将她蓋好。
但她裸露在外的長腿,一腳将被子踢開,“很熱不要蓋!”
男人墨眸眯緊,強硬地扯回來,蓋好。
她再踢。
他又蓋。
她又想踢,結果被他一掌按住了腿,語氣沉沉,“再胡鬧,我就……”
話,忽然頓住了。
他抿着唇,喉結幹澀的吞咽着。
她眨着眼,眼眶微紅,眼尾帶着勾人的淺粉色,淡淡一笑,“你就怎樣?睡—了—我—麼?”
他呼吸沉了沉。
她從被子底下伸出手,掌心貼住他的手腕,“來呀,睡。”
簡直挑釁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