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啊,老闆娘跟未來老闆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的哪裡。”小店員如實回答道。
白卿卿的表情嚴肅起來,她問道:“你說的未來老闆,是季元洲嗎?”
“不錯啊,除了他還能有誰啊,我們老闆娘終于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小店員開心的說。
“隻怕是未必,我先挂電話了。”白卿卿挂斷電話,拿起包包快速的朝着外面走去。
白卿卿準備去找戰墨深,讓他查一查許念目前在什麼地方,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一輛勞斯萊斯的旁邊還停放着一輛賓利,盛笠和戰墨深站在一起,正在說着話。
也行,他在也好,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呼,呼。”白卿卿跑到以後已經是氣喘籲籲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戰墨深詢問道。
“不好了,我找不到許念了。”
“會不會是她在辦公室忙着設計圖紙,所以沒有聽到電話聲音。”戰墨深提出一個合理的猜測。
白卿卿搖着頭,說道:“不是的,我剛才給店裡打過電話,是店員接的,店員說她是讓季元洲帶走的,那個季元洲不安好心,我怕他會傷害念念。”
盛笠的眉已經皺在一起,一臉的擔心神色。
他忙拿起手機撥通自己助理的電話,道:“立刻去查許念現在在什麼地方!”
“戰先生,你能不能也幫忙一起找找。”白卿卿央求道。
她的要求,戰墨深怎麼可能拒絕,他也立刻讓宣盟開始行動起來。
兩方勢力幾乎是同時找到許念目前所在的位置,她在金港大酒店裡,已經走進去兩分鐘了。
“該死的,那個季元洲到底想做什麼?”盛笠一邊說,一邊朝着自己的賓利車走去。
很快他發動汽車,朝着金港大酒店駛去。
白卿卿和戰墨深也是緊緊跟上。
金港大酒店裡,許念渾身綿軟無力的望着季元洲道:“季元洲,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隻不過是剛剛給你喝的礦泉水裡加了一點點料而已。”季元洲陰沉着眸,笑着說道。
“你瘋了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許念咬着牙問道,明明是非常憤怒的一句話,可是在那藥的影響下,她軟軟綿綿的,毫無攻擊性。
季元洲一邊摟着許念往裡面走,一邊開口說道:“許念,你不能怪我,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好聲好氣的求你,讓你幫我去和白卿卿說一聲,你隻要說一聲,白卿卿就可以讓我晉升的,但是你非不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隻能去找别人幫我這個忙了。”
“隻是那個願意幫我忙的人提出了一個條件,她要你。”季元洲幽幽的說。
許念心裡一涼,她還以為季元洲是一個好人,隻是有時候過于功力一點而已,現在看來整個人分明是個禽獸。
“你在車上不是問我這個傷是怎麼回事嗎?還不就是被你的前夫打的!”
“許念,你也不要怪我對你下手,是你們先不把我當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