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管什麼事情,你都會答應我嗎?”白珠看着跪在地上,那個沒骨氣的男人,幽幽的問。
“是的,不管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唐嘉言擦擦鼻涕,堅定的說。
“明天就是禮拜一,就是白卿卿要給易暖暖做手術的日子,是嗎?”
“是的。”
“那她是要在你所在的醫院做手術,是嗎?”白珠繼續問道。
“是的。”
“我要明天易暖暖死在手術台上,可以嗎?”白珠此刻的眼神像是淬着毒藥一般。
“你,你說什麼?”唐嘉言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話。
“我說我要易暖暖死在手術台上,我要白卿卿萬劫不複,我要白卿卿死在易家的手下,聽到了嗎!”白珠突然的嘶吼道,她知道她是瘋了,瘋在江逸将她當做白卿卿的那一個晚上,她一定要讓江逸和白卿卿都付出代價,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那麼羞辱她!
“可是白卿卿原本就不可能成功啊,那個是心髒移植手術,就算是經驗老道的專家教授都不一定可以成功,更何況白卿卿一個十九歲一個就讀中醫的學生。”唐嘉言弱弱的說。
“不用你來教我做事,總之明天的手術你必須出手,不能讓白卿卿完整的做完一整台手術。”白珠咬着牙說道。
她知道手術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可是對方是白卿卿,她本身就是一個奇迹,讓人不得不防。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那你現在就跟我去警局!”白珠見唐嘉言沉默着,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
“不不不!我答應你,我明天會動手的,保證讓易暖暖死在手術台上!”唐嘉言最終還是選擇答應幫白珠做事,他不能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輸掉一輩子,更何況他也讨厭白卿卿,他一直被榕城醫學院賦予天才的稱号,但是現在那個稱号是屬于白卿卿的了。
盛世集團總裁辦公室内,戰墨深昨晚沒有回家,在忙着處理城南開發案的事,或許是因為近段時間一直都不曾好好休息,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突然的戰墨深右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兇口,裴默在一邊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是戰爺的心疾又犯了。
“戰爺,我去派人把白卿卿找過來。”裴默建議道,裴默記得上回戰爺心疾發作的時候,就是喝白卿卿的皿然後緩解的。
因為疼痛,戰墨深此刻嘴唇白的像是一張紙,但他固執的搖搖頭。
“為什麼?戰爺養着白卿卿,不正是因為她的皿液特殊嗎?”裴默不解的問。
“我說不用讓她來,就是不用讓她來,那點痛,我能忍!”
“你,你給我出去!”戰墨深低吼道,他不想毀掉他在白卿卿心目中的形象。
“您倒是處處為她着想,可她呢,為了一個易厲連學都可以不上,簡直就是一個花癡!”裴默梗着脖子說。
“啪!”下秒一隻煙灰缸直直的朝着裴默的兇膛砸去,裴默硬生生的接下,整個人後退好幾步。
“你的舌頭是不是不想要了?”戰墨深陰鸷的看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