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在監獄裡面足足待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他從監獄裡出來,朝着警長說道:“白珠的死刑,我執行了,對外就說是服毒自盡的,不要讓人知道我來過這裡。”
“是的,戰先生。”警長畢恭畢敬的站着,不敢問一句話。
一路開車回榮泰館的路上,白卿卿這三個字不斷的在顧北城的腦海中回放,難怪奶奶醒過來以後數次目光都流連在白卿卿的身上,原來她一早知道全部的真相,顧北城的手死死的抓着方向盤,從他知道白卿卿的真實身份開始,也注定他再無法把她當做一個陌生人對待。
承錦苑内,白卿卿正在看着綜藝節目,收到一條崔以雲的信息,崔以雲也是從陸嘉木那邊知道的消息,白珠死了,死在監獄,屍體都無人認領,隻能拉去亂葬崗埋掉。
對于白珠的下場,白卿卿有點唏噓,可是并不同情,白珠壞事做盡,幾次三番的想要置她于死地,甚至冒充顧北城的未婚妻,也是死有餘辜。
“都知道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戰墨深站在白卿卿的身後,很顯然他也看到崔以雲發過來的那條短信。
“嗯。”白卿卿點點頭。
“從你來京都以後,一直都有各種的事情纏着,一直都沒有帶你好好出去玩玩,這個禮拜六,白小姐是否能賞臉,給我一個約會的機會?”戰墨深充滿紳士風度的問道。
“好呀。”白卿卿答應下來,這段時間她的神經也是一直緊繃着,确實需要放松放松。
五月的天氣,是一年中最好的時光,暖暖的春風吹在臉上,分外舒服。
戰墨深抛下公司所有的事,帶着白卿卿來到京都的一片郊區。
這裡圍繞着不少的大人,小孩,他們都在放風筝。
“放風筝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戰先生我們都忘記買風筝。”白卿卿羨慕的看着别人的風筝說道。
“我會盡量不讓你羨慕任何人。”戰墨深說着,在白卿卿羨慕别人的目光中,從汽車後備箱裡拿出一隻全新的風筝。
風筝的模樣是一條錦鯉,是宣盟去挑選購買的,宣盟說他一眼看中那條大錦鯉,用他的話說,白小姐不就是戰爺身邊的錦鯉嗎?
一陣風吹來,白卿卿将錦鯉往天上抛,戰墨深負責把控風筝的方向。
很快一隻紅黃相間的錦鯉飛到最高處。
“戰先生,這個是你第幾次帶女生來放風筝?”白卿卿在戰墨深的懷裡詢問道。
戰墨深無比鄭重的說:“是第一次,也希望以後都是同一個人。”
他喜歡她,他就會想讓她知道,不想讓她為任何不存在的事感到苦惱,傷心。
“白卿卿,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做那隻風筝。”戰墨深在她耳邊輕聲道。
白卿卿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她必須得承認,此刻的她很開心,很幸福。
“想不想玩點刺激的?”戰墨深詢問道。
白卿卿轉頭好奇的看向戰墨深,難道今天還有其他的活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