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顧北城沉穩的聲音。
“顧先生,是我,京都城南區的監獄警長,我們這的死刑犯――白珠,說想要見您一面。”警長無比尊敬的說,畢竟電話的那頭,将來可是至高無上的地位。
“我和她沒有什麼好說的。”顧北城說着就要挂斷電話。
“可是她說她知道你未婚妻的消息,而且說全世界隻有她知道。”
在顧北城即将挂電話的時候,警長忙不疊的開口道。
手中的座機停頓在半空中幾秒,幾秒後,顧北城并沒有挂斷電話,而是對警長說道:“等我半小時,我現在就過來。”
顧北城非常遵守時間,半個小時後,他來到城南區監獄門口,警長早已在門口等着,不敢有半點的懈怠。
“直接帶我去見白珠。”
“是。”
警長在前面帶路,穿過一條條走廊,最後來到一間黑暗的牢房。
“你出去吧,我不希望今天我和白珠的談話有第三個人聽到。”顧北城冷聲說道。
“是,我保證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警長離開走廊,将談話的空間留給他們。
顧北城看了眼這裡肮髒的環境,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來了,你現在可以說了,你到底知道關于我未婚妻的什麼信息,還有那個月字令牌到底是怎麼來的?”
“想不到真的讓我猜對了,你一直敬愛的奶奶,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白珠笑着說道。
“如果你來隻是想要挑撥奶奶和我的感情,那就是在浪費時間。”顧北城說着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那天你奶奶來到榮泰館,就是想要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因為她知道了,她想起來了,她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當年和你們定下婚約的女人,那個女人的容貌和白卿卿有八分相似!”
“而我的令牌同樣也是從白卿卿那裡偷過來的!”
“我說的夠清楚了嗎?”
“顧北城,白卿卿,你兄弟的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
“哈哈哈哈哈哈!”白珠癫狂的笑着說道。
顧北城的腳像是讓人黏住一樣,動都沒法動。
“你在胡說八道,你想挑撥我和墨深的兄弟情。”顧北城啞着聲音說道。
“哈,膽小鬼,你是不敢承認吧,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去調查當年榕城的事,白卿卿在一年多前因為一場意外失去記憶來到我們家,她渾身上下唯一可以證明身份的就是那塊令牌,隻是讓我偷走了。”
“而你奶奶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不和你說,無非是覺得你争不過戰墨深而已,你個廢物!”白珠凄厲的喊道。
顧北城死死的咬着牙,咬到額頭的青筋冒起。
“白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顧北城話音落下,從風衣裡面拿出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槍,筆直的對準白珠的心髒。
“啵。”
子彈飛射進白珠的心髒處,她緩緩的倒下來,嘴裡喃喃道:“我不幸福,但是白卿卿,你,你也休想。”